咚……”
墙壁从内向外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正在大厅里看着电视的夫妇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在看。
其中一人突然碰了一下另一个。
“怎么了。”
“刚刚你有听到什么叫声吗?”
“没有,我们家又没有其他人,怎么会有别的声音。”
“说得也是,结婚这么多年了也没个孩子。”
“不说这个了,换台,我不喜欢看这个。”
这一男一女目光呆滞,一问一答,像提前编程好的机器人一样,按照模板在对话,甚是诡异。
而在房间里嘶吼喊叫的郝运来在承受完莫名的头疼后,那一身汗液像被大雨给淋湿透的样子,瘫痪在地,难以动弹,
总算,还是抵过了这阵苦。
喘着大气的郝运来死死攥着手里的钢笔,像做贼一样左顾右盼,确定没人才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来。
接着,才在上面缓缓继续写道“我很快就会进入梦乡,这个晚上,我跟我手里的这支钢笔会很安全。”
直到填好了这段保命的文字,郝运来才敢放心下来。
“今天,又是有意义的一天。”想着这句话,郝运来眼皮渐沉,动也懒得再动,蜷缩成一团睡在了地板上。
“哒哒哒。”
他可听不见任何脚步声,那声音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郝运来大概永远都猜不到有一个人,借用了另一条道路,直接跨过所有障碍,来到了他身边。
从他一开始攥写肉麻的情书就已经在了,而后一直坐在他旁边,用看待孩子一样温柔的眼神看着他。
直到他写完之后几天的剧本,再到他突然发疯,完完全全的见证了这一切。
待到郝运来半昏迷过去,那个人看了一眼他放在胸口的手掌紧握着那件闪着光芒的东西。
一开始他打算接近,但越是过去就越有一种危机感,终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推开门,便有无声无息的悄然离去。
十几分钟后。
郝运来睁开眼睛,轻笑一下,手指旋绕钢笔转了一圈。
“没拿吗?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