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就越是明显。
跟这里大部分的房门不同,三层最大的那间房间,竟装着一块完整的木门,还是被关闭的状态。
立在那块木门前,方别踌躇的动作出卖了他的思想,很纠结,
他明明只是打算过来看一眼,只是看一眼有没有问题,如果问题不大立刻就走
但真到了这座废弃工厂,好奇心止也止不住的怂恿他继续前进。
“为什么我要干这种危险的事。”摆弄了一下手上的手机,方别一下就释然了,反正现在彼岸里的员工已经满足了基本需求,他又何必再以身犯险去作死。
他现在就好像置身在蹦极台顶上,只需向前一步,纵身一跃便能获得巨大的快感,只是在测算地面高度时,心里犯了憷,像这样的高度跳下去万一出意外真的会死。
“还是回去吧!”方别转身准备离去。
好巧不巧,那扇早不开晚不开的木门,竟正好在这一刻自动缓缓打开,发出刺耳的“吱吱”响声。
方别下意识捂住胸口的小黑本,机械式转过身去,才看清了木门后一部分环境。
不是正巧遇风吹开,而是有人开了门。
一只眼睛,从门缝中慢慢向外探出,漆黑一片大隔间,里面的人小心翼翼的看着莫名的来者,身子始终卡在门前,似乎有意拦住方别。
“你好,有人吗?”方别试图询问,却是一不小心,正好将手机电筒的灯光划过门缝。
这一下瞬间让里面的人大惊失色,连退了几步,方别勉强看清了他的半张还算干净的脸。男性,三十岁上下,除此并无异状。
陌生男人反应过后,大声斥骂“你干什么!”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方别连连道歉,“只是刚好路过这里,就顺道进来看看。不知道您是?”
“我住在这,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陌生男人的声线很细,非比寻常的很像某些网上的男扮女陪玩开变声器的声音。
“快走——”他又重复了一遍。
他话语时里的急促、愤怒的语气却无比真实,听不出有什么异常。
在陌生男人刚刚躲避的那一下,从屋里传来的腐味更甚,方别的余光注意到房里似乎躺着一团团毛茸茸的东西,腥臭味似乎是从那里传来的。
还有就是,血液。
只有大面积的血液摊开,才会释放出独有的腥臭。
但那个陌生男人身上却是连一丝血迹都没沾到,从衣服的着装来看更不像没房可住的流浪汉。
但是,他接连两遍是在催促自己赶紧走。
越快越好,语气非常急促。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方别表示过歉意后,主动赔礼道歉,而后做出一副即将离开的动作。
哪怕,这里面疑点重重,有很多说不通的东西,他也保持冷静没有乱闯。
或许只是他想多了,这人最多只是个变态或者有某种奇怪的癖好罢了。
陌生男人很沉闷的“嗯”了一声,也不再理会这个入侵者。
就在方别转身过去,那个里屋的陌生男人不由的开始靠近门,整张脸企图卡在仅开的门缝中,如此一来则显得无比扭曲。
见到方别朝着外面走去,不再回头。
“咔咔咔——”
陌生男人露出极其痛苦的面部表情,那张很普通的脸显得无比扭曲,像是被撕裂后再重新缝合一样。
他努力张嘴,似哭又似笑,声带毫不给力,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滴滴……”
在陌生男人的七窍,同一时间迅速朝下滴落血滴,这是超远人体极限痛苦表现。
只是方别在下定决心离开后,就没在打算自己深查这座废弃工厂,自然也就无缘观看表演。
直到出了废弃工厂,走了很远附身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