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只有密密麻麻的老槐树和脸谱般的树皮。 我勒个大草! 她什么时候失踪的我都不知道,真是活见鬼了。 咕咚一声。 陈不凡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刚才被地底的怪声干扰确实没留心身后,竟然被抄尾了。 难道这些怪物能从地下看到自己! 想到这里,一股恶寒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陈不凡低头看向地面,几乎同时,怪叫声戛然而止,连空气都在这一刻凝固,仿佛看着枪战片突然暂停一般,只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安静并不可怕,最怕突然安静,而且还是死一般的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