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是亲眼看到明柔放进去的。
那时候明柔已经要被他派去西门令身边了,所以她做这些小动作也就是随着她去了,只是自己从未打开过而已。
现在抽屉里的手札已经不见了,这就足以证明仙姝的身份了。
西门令啊,西门令,你居然会用我对付你的方法来对付我,可惜,你选的这个女人有点蠢,虽然蠢了点,但是,该要还是得要啊。
毕竟能在他面前装这么久的小兔子,可是不多见呢。
沈长青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现在的好戏这才刚刚上演,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我的计划失败了,未必你的计划就能成功。
“来人。”
“将军有何吩咐。”
“将之前明柔种植的曼陀罗花粉掺到仙姝的吃食里去,不要多,慢慢来,切记一点,我要的不是她的命,懂吗?”
“是,将军。”
“嗯,下去吧。”
沈长青轻轻一笑,“兵者,诡也。攻城为下,攻心为上,西门令,这是我曾经教你的,你用这招是打不败我的。”
从那日之后,西诏和南越都发生了许多事情,比如说西诏将军的夫人突然在府中暴毙,而西门令却在前线无法归来,所以将军夫人就草草地被府中的下人给埋了。
这本来恩爱非常的一对就这么草草结束,真是叫人唏嘘不已。
还有一件事情是发生在了南越边境小城的里的一个故事,那就是望乡巷中多了一个柔弱无骨的女子,还是被南越战神将军扔出来的女子。
可是这个女子谁也不敢碰,只是一直在大厅中的笼子里关着,众人只能一饱眼福却什么都干不了。
这些事情发生的三日后,南越和西诏的战斗终于打响,本来西诏和南越是势均力敌,大家互不相让。
可是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西诏的军队从一侧出其不意地打断了南越的排兵布阵。
沈长青坐在后方的马上看着那红通通一片的西诏的士兵,脸色逐渐冷了下来,“那群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越是漫不经心,越是能体现出现在沈长青的坏心情,本来今天就能跟西门令见面了,如此一来,见面又是遥遥无期。
“回禀将军,那边本来是有探子在沟壕里观察西诏士兵的动向的,可是现在所有士兵不知所踪。”
“不知所踪,就是当了逃兵呗。呵,我的军中还能出现逃兵。”沈长青看着那红通通一片的开始占领战场的主导地位。
他冷冷一笑,“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