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殇哥哥,它不会要死了吧?”
听得木灵儿如此之语,无殇才微微伸出二指,只见一束蓝光火焰于指上燃起,只见他轻轻一挥,蓝光灵气便注入水中。
待无殇收回二指后,便转过身来,看着木灵儿似是回复她的所问,“此鱼确实是妖,只是如今灵力极微,且被渔夫用铁丝渔网捕捞时挣扎过度,蹭伤鱼鳞,才如此奄奄一息,如今我已为它注入灵力,可保它一时无碍。”
“一时?难道就救不了它吗?”虞白看着水中之鱼,只觉死了甚是可惜。
“当然可以,万物所生皆是吸取本原之地的灵气,妖亦是如此,将它放回它所生之地便可。”
无殇一语,虞白便恍然一悟,“公子的意思是说要将它放回姜离河了?”
“嗯。”无殇浅浅点头回应。
“好,那我现在便去。”说着只见虞白便要捧起桌上的金鱼。
“等等。”
听得此言,虞白手中动作忽即一滞,而后抬眼而看,只见无殇掌心抬起,只见一绿壶盏出现于其上。
无殇轻然拂袖,灵识盏微闪过绿光,而盏中火焰更是往西南方向晃动,“此为识灵盏,它可识别神灵所在的方向,此刻火焰指的是西南方,姜离河亦正好于西南方向,既有所指,我们休息一日,明日便出发往西南方而去,沿水路,亦好寻泪晶石,途中所经姜离河,再将它放回亦不迟。”
虞白听此,一脸肯定般点头,“还是公子想得周到。”
“时候不早,你亦早些回去休息罢。”
“公子,木姑娘,那我便先回房了。”看着木灵儿与无殇的颔首回应后,虞白一副知足模样离去,似是无比期待明日之旅。
待虞白掩门离去后,无殇再抬脚上前俯看一眼,兴许是金鱼吸取了方才他施下的灵气,此时已是增添一丝生机,正缓缓睁开双眼。
金鱼透过水中光波,隐隐见一白衣公子翩翩之士正俯身而看,却只是瞬时,金鱼便又闭上了双眼,似是在闭目养灵。
见此,无殇便收回视线,不再观看,而后转过身,抬步便往木灵儿身旁走去,欲要继续着方才未做完之事。
木灵儿颤着眼蒲,看着眼前之人双目紧紧盯着自己缓缓走来,木灵儿一时不解,只见她刚要开口说话,眼前男子已是忽即俯身上前,将她要说之话咽回肚下。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吻一时无措,更是身子一愣,不自觉般便倾身向后,见她欲要倾身向后而倒,无殇便是一手挽过她细腰,将她捞回,欲要将眼前之人细揉进心中。
许久,无殇才将身前的人儿放开,垂眸而视,只见她双眼迷离,更有晕眩之兆,小脸浅窝边上已然泛起羞红。
还未待木灵儿缓过神来,无殇微俯下身,随即便将木灵儿腾空抱起,木灵儿身下一怔,双目一愣,而后本能双手便环过无殇肩脖。
“无殇哥哥?”
木灵儿微颤着抬起双眸,只见无殇浅浅一笑,而后抬脚便往床榻上走去。
夜间春风微凉,红帘账内,却是肆意温暖,长帘飘飘,方才穿好的衣物,又是尽落于地上,散落一片,一时娇喘之声溢起,美景如春。
半夜,长帘帐内。
二人已安然入眠,只是一阵梦魇惊叫将无殇猛然唤醒。
“不要。”
只见木灵儿双目紧蹙,正惊骇摇头,额上的青痣绿光微闪,温红的小脸更是溢满了细汗,额边碎发此时已是湿透紧沾于耳旁,双手更是用力紧抓起身上的被衾,一副噩梦惊恐之态。
“灵儿?”无殇瞬时大惊,豁的坐起,而后紧握着她紧绷的小手,一手更是抚过木灵儿惊恐的脸庞,细语轻唤,欲要将她从梦魇中拉回。
“阿诺,不要,不要。”
此时木灵儿更是失声而哭,紧闭的双目却是泪珠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