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上朝了?”肖息回道。
张辛夷点头“唤轿来吧。”肖息犹豫一瞬还是说“大人,今日是初一,不得乘轿。”
这又是什么规矩,她没有问,在多问就该起疑了,加上上朝的大事可不能迟到,她快步向宫内走去,幸好丞相府离皇宫不远,不然又要走半天了。
有惊无险准时到了大殿,可是那里气氛有点奇怪,尤许还没来,这里是怎么了。
“张丞相。”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张辛夷看过去,那脸满是皱纹,应该是老臣了。
“丞相大人真的是当朝正臣啊,昨日秉公直言,下官实在佩服。”那人说着话胡子也跟着一翘一翘的,很是滑稽。
张辛夷忍住笑意,装作严肃的样子“不敢当不敢当,这本是我该做的,怎当的上这般称号?”
“丞相大人这是谦虚了,现在谁人不知昨天您的事迹,虽说被罚跪在乘乾殿,那后来也少不得好处啊。”
相比前面那老臣说的话,这话说的就有点刺耳了,张辛夷蹙眉,没有搭话,现在是被嫉妒了?
“诶,你这说的说的什么话,咱们丞相大人是贪图这些的人吗?人家要的是皇上的信任。”
他们一唱一和,原来不只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男人也可以是一台戏,这个朝堂真的是暗潮涌动啊。
张辛夷冷笑,她可不是个能忍的人“诸位大人,不知道你们口口声声说的好处是什么?皇上都未曾说些什么,你们这算叫揣测圣意吗?”那三人气红了脸没说什么了,毕竟这顶帽子扣的很大。
张辛夷见他们不敢说话,冷哼站在了自己该站的位子。
“皇上驾到。”那个熟悉的尖细声音传来,这殿堂回音效果不错,这一声喊的余韵很长。
朝臣跪下,张辛夷也不例外“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尤许看着跪在第一排的张辛夷有点好笑,今日怎么看起来不曾受伤,昨日不还是那副样子吗?他眯了眯眼睛,难道昨日都是装的?
“平身。”张辛夷迅速站了起来。
伤果真好了。
“丞相,你的伤可好些了?”
张辛夷突然被点到名有点害怕,但还是出列躬身道“多谢陛下关心,好些了。”
“哦?不知用的是何药,好的这么快?”
这是怎么了,是在怀疑我的伤。
“回陛下,也不是什么好药,只是见效快些,后遗症很大。”
“丞相可真是忠心耿耿,本打算为你休一天假,今日看来不需要了。”尤许看着她那后悔的模样觉得好笑,这人长得确是不错。
张辛夷在心里暗暗安慰自己,只有进宫才能接近尤许,没事的,不过他这样真的好吗?不要就不要了,为什么要说出来,让她心里好生遗憾了一番,这一天可以打听很多事。
“这是臣的本分,不敢蒙受陛下夸奖。”
尤许没理她,问另一个大臣处理的事情情况如何,张辛夷觉得尴尬,默默的退了进行列里,刚进却又被点名。
“这件事丞相怎么看?”刚才尤许是故意的,他很喜欢看她吃瘪的样子,以前他可没有这个癖好,不知为什么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想捉弄她,可能是觉得她有趣一点了,以前太不好说话了,性子刚的很,连他的话都不是很听,总让他这个皇帝不知道把脸面放在哪,昨天她竟怕了,倒是奇怪的很,他越想着越觉得有趣,嘴角微勾,眼睛亮亮的。
张辛夷这时是一脸懵逼的样子,他刚才说了什么,我没仔细听啊。
她硬着头皮说“回陛下,我看大人说的很好。” 尤许皱眉“丞相,你可知他刚才说什么?”
就是因为不知道才说说得好啊。
“回陛下,臣刚才不小心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