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我又不会不见。”

柳如仪微微抿唇，半晌才哑声道“你已经消失过两回了，焉知不会消失第三次？”

宁玉语塞，片刻后咳嗽一声道“我那不是有苦衷的嘛，反正你也记不起我了，我再呆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而且……”他深深叹了一口气，继续道，“而且我现在的状况，待在你身边又能怎么样呢？”

柳如仪心脏蓦得抽痛，眼睛红了一圈，宁玉无奈的抱着她的脑袋安慰，亲了亲她的眼睛。

后来就被某人得寸进尺给按住了，他宠溺的笑了笑，任由她索取，予取予求。

两人呼吸逐渐加重，宁玉眼睛里浮起水雾，动情的注视着面前的人，气息交融。

“小玉，给我……”柳如仪喉咙耸动着，声音暗哑，眸子逐渐深沉。

宁玉微笑着注视着她，眼神狡黠，忍不住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不给，除非……”

“除非什么？”

“e，还没想好，等想好再告诉你。”

“……”

柳如仪知道他又在玩闹了，有些恼火的蹭他的额头，却只有亲昵，虽然没想起全部，但那些相处的片段无一不在告诉她面前这人的重要，是要她用一生守护的人。

“好不好，嗯？”她在他耳边吐息。

宁玉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轻声道“好。”

他的身体情况自己清楚，经不起太大的摧残，甚至是多走几步路都喘，真变成了林黛玉，再也拔不了垂杨柳的那种。

不过如仪的要求他拒绝不了，也不想再拒绝。

……

良久，火炉内柴火燃烧发出噼啪声，屋外风声呼啸，让屋内显得暖融融的。

柳如仪大概是用了此生最大的温柔，总得来说宁玉感觉很美好，但他的身体太虚弱了。

女人怜惜的怀抱着他，看着他疲惫的神情眼中闪过心疼，心里暗暗后悔，他现在只是普通人罢了，自己不该强求但又迫切的想得到承诺。

“小坏蛋，你以后是我的人了，别想再逃了。”

“我们再也不分开好不好？”柳如仪不依不饶的问。

“……好，再也不分开。”

他觉得无所谓了，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怎么样都是幸福的。

“如仪，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