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脑袋。

往巷子口的方向张望一眼，李修杰起身搜了下死者的身，结果发现这两个家伙非常干净，除了两把加装消音器的手枪和备用弹匣外什么也没有，甚至连部手机也没有。

刺客还真是谨慎。

李修杰心里嘀咕一声，或许是狐狸认为这两个家伙根本要不了自己的命。

将三具尸体连同出租车一起扔在巷子里，李修杰独自一人走出巷子，就见十几米外停着一辆打着双闪的车子里，没有熄火。

走过去一看，车里并没有人。

一辆送上门来的车最好不要，况且是杀手用过的，谁能保证拉开车门的瞬间不会爆炸？

小心为妙。

李修杰没有理会那辆车子，继续向前走，徒步走了两条街后确定没有人再跟着自己才“借”了辆停在路边的车，绕了一大圈才前往阴阳的公寓。

鹰眼非常小心，枪不离手，听到外面的动静后立即藏身于门后，发现进来的是李修杰后才松了口气。

“你终于回来了。

之前我给你打了电话，无法打通，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手机坏了，你的手机最好也不要再用，容易被人跟踪。”

李修杰吩咐道。

“明白。”

鹰眼轻应一声，掏出自己的手机取出手机卡后将它们一起扔进了炉子里。

“卫斯理怎么样？”

李修杰询问。

鹰眼回道“几分钟醒来了，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怕是要躺在床上没办法动。”

“我去和他谈谈，你守在这里。”

李修杰吩咐一声就朝卧室走去。

卫斯理两眼有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李修杰进来后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咳。”

李修杰故意咳了一声，然后讲道“我救了你的命，你至少应该说声谢谢吧？”

卫斯理眼珠子转了一下，瞟了眼李修杰后就再次看向天花板，恢复之前发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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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杰暗骂一声，有点恼怒伸手拽着卫斯理的衣领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

“嗯。”

卫斯理因为牵动伤口而发出一声闷哼，除此之外没有更多的反应。

“该死的混蛋，如果你想死的话就死远一点！

你丫的跑到了我那里去就是想让我救你，现在我救了你你却给老子装死！？

知道为了救你老子损失有多大吗？

饭店被人给炸了，李恳被狐狸抓了，就连托尔也差点死掉！”

李修杰大声吼叫起来。

“对对不起。”

卫斯理的眼睛终于恢复了一点点色彩，为了自己的事而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