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把自己阵营的任何信息告知罗雅了。
这个问题的关键,在于罗雅到底是从谁那里知道李学濡的能力的。我一开始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李学濡是刘贯德的手下的阴郁者,按道理她的能力信息应该是由老大亲自提交的,这不应该是由一个起了反抗之心的老大告知的。
“告诉我,你们是从谁那里知道李学濡的能力的。”我直勾勾地盯着罗雅,总觉得她有什么信息在隐瞒着我。
“我”她半张着嘴,但是却生生地停顿了许久。
绝对不可能会是刘贯德。
“是谁?”我再次逼问,一旁的hang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脸色有些焦急的样子。罗雅和他对视了一眼,微微闭起眼睛想了想,随后放松般的吐了口气,道
“我没想到瞒你,只是觉得和你没有太大关系。”她吐了吐舌头,在这张冰冷的脸上显得有些违和,不过可以理解她的意思。
“没有太大关系,也可以和我说一下。我的目标是李学濡本人,和她有关的信息我不太想错过。”我放低了点追问的气势,重新温和了些。
“我们的这个组织虽然庞大,但是资金周转很艰难。”她并没有直接说,而是看了眼老四,老四很默契般的低头捣鼓手机,不知道是装作听不见还是真的听不见。
“在警察面前讨论非法组织的资金周转,也就只有你才干的出来了。”我有些无奈地吐槽道,罗雅像以前一样,偶尔会粗线条地口出惊雷。
“你们都不是外人嘛。”她又把手机里的笑脸摆给我看,我尴尬地咧了咧嘴“行吧,资金周转困难,然后呢?这和李学濡有什么关系?”
一瞬间,我心里的一个疙瘩松动了一下。
慢着。
李学濡,资金周转。
赃款。
一种巨大的震惊感在我的心里急速膨胀。
“我们需要和北河省外的人士们联络,因为全国的阴郁者组织并非我们一家独大。资金周转,光凭借我们的人脉有些难搞,而且有些时候我们已经不是周转困难了,而是——”
说到这里,她划了划手机,居然给我翻了一张苦笑的表情。背景和那张笑脸一模一样,应该是在同一个地点拍的。
“缺钱。”配合着那张尴尬的笑脸,倒是很符合话语内容。
“你们缺钱,是吗。”我问道。一旁的hang已经手扶额头了,看向罗雅的眼神充满了心酸无奈。
“片面地区缺钱。这次向我们本部提交资金援助请求的,就是刘贯德本人。那个时候他并没有向我们提交有关李学濡这个人,米路的提交也仅仅只是提及了无关紧要的部分,重要的异能力只字未提。”
我的眉头紧紧地锁着。
感觉之前的很多疑问,都在慢慢地解开。
“刘贯德的区域缺少资金,所以向你们本部提交了资金申请。然而你们缺少可流动资金,所以没有办法弄到钱,是这个意思?”我大致概括了一下,询问道。
“作为北河省的大组织老大,我有些羞愧,但是事实确实如此。”罗雅手里的那张苦笑的脸越看越喜感,我甚至有些想笑。
她认真起来还是没有那么无厘头的,说不定是个很好的老大形象。
“那么,这和李学濡有什么关系?李学濡当时已经在刘贯德的手下了?”
“这一点我们也是后来才了解到的。这也牵涉到了问题的答案了。”罗雅看了看hang,又看了看我,心里似乎再次纠结了一番,还是决定了告诉我,道
“组织里知道在这个事情的人不多,知道刘贯德想要另立门户的更是少之又少。有一个人提出了向我们组织资金,中间的接头人就是李学濡本人。”
我的心跳似乎快了几分。
“李学濡和那个人联系,他资金,然后由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