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开始,她要么直视前方的玻璃窗户,要么看着我的脸。她不可能会看不见,也不可能会察觉不到面前的是什么。 我从刚才,她的正后方,就慢慢地做出了一个动作。我把每位档案科同志都会配给的一把手枪握在手上,直直地举起来,指向了她的咽喉。 而现在,她的眼睛正前方,一把手枪正在指着她的喉咙,而她仍然在兴致盎然地谈论着我和李白天的不同之处。 仿佛她的前方是一团毫无威胁性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