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看了她一眼,安舒微一摇头,笑而不语。
三人重又饮酒,安舒拣了一支舀酒的木勺子,用勺头轻敲空酒坛,曼声作歌曰“劝君酒到休停手,唱彻阳关几度秋。念我邀朋同一饯,执手笑谈辞故旧。曰交曰朋皆老去。或卿或相半凋零。东往西来无了期。离思嬴得恨悠悠。”
便在她浅吟低唱声中,外面传来声响,营酒坊的酿酒匠人开了地窖,陆陆续续抬了酒桶进来堆放。
曹宗钰留了世子印信,与妙达等人悄然而出。
此时东方既白,天色蒙亮,三人皆大有醉意,曹宗钰朝妙达道“此去京城,山高水长,你多多保重!”
妙达一一举手抱拳为礼,到得安舒面前,忽地面露微笑,凑近身子,在安舒耳边低声说道“娜娜的话,你不可全听,却也不可不听。否则,将来有一日回首前尘,你定会追悔莫及。”
撤回身子,朝三人笑道“多谢世子好酒。不尽之意,来日有缘再叙!”
挥挥手,转身大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