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羞,让契丹人、女直人耻笑的吗?”
“不是!”
“绝不!”
众人再次燃起斗志,纷纷举起武器嘶喊。
“好!”
徐泽抬手,待众人平静下来。
“王汰!”
没料到徐泽突然叫自己,王汰本能答道“属下,在!”
“由你组织将车队挪到彼处开阔地!”
“你想做啥?”
徐泽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孙石,小声吩咐他看好马,而后,握枪立在道路中央。
“我要守住这条官道,让辽人和女直人看看,我大宋男儿,同样胆豪!”
史进、石秀、李逵、阮小七、牛皋、王英、周畀等人纷纷下马,拿起自己的武器,站在了徐泽身旁,就连王伦和吴用,也各自找了一支长枪,跟了过来。
王汰刚指挥剩余的人停好车,栓住马,几个赶车的保丁犹豫片刻,也拿起武器,跑向徐泽立身处。
王汰见仅剩下闻焕章、孙石和自己三人,狠狠一跺脚,骂道“疯子,都他娘的疯子!”
……
半月来,咸州详稳司连续发出数道措辞严厉的文书,责令完颜阿骨打就擅自并吞回霸、顺国两部前来自诉,一直都没有收到回音,实娄本以为其人不敢来了,没想到完颜阿骨打不仅有胆子来,还胆大包天的带来了几百骑兵!
尽管实娄大义凛然,厉声质问,让完颜阿骨打无言以对(实际是完颜阿骨打根本就没搭理他的喝骂),始终不坠大辽帝国官员的威严,但赵三和阿鹘产两个软蛋见到完颜阿骨打后,竟然噤若寒蝉,一语不敢发。
这场自辩也就失去了意义。
一直到女直人跑马出城,咸平城内的辽兵都没有做出任何攻击女直人的尝试。
出城门时,完颜挞懒顺手一枪挑落守门辽兵的皮帽,吓得那辽兵赶紧贴墙而立,战栗不止。
“哈哈哈,痛快,今日才叫痛快!”
完颜阿骨打驰马在前,按出虎水的寒风和常年的征战,使得这个年已四十五岁的女直首领略显老态,骑在马背上的高大身影已有些微微驼背,轮廓分明的脸上,两个眼袋非常突出,但眼袋上的那双眼睛却是精光摄人。
“挞懒。”
“勃极烈!”
听到完颜阿骨打呼唤,三十出头的完颜挞懒赶紧收枪,严肃以对。
“给辽国北枢密院起草一份诉状,就说,咸州详稳司统军实娄为取边功,不择手段,肆意挑起我女直诸部内斗,且公然于官衙外设置伏兵,意欲杀我,请大辽朝廷为我完颜部主持公道!”
“是!勃极烈。”
跟随堂兄多年,完颜挞懒也练就了一些政治能力,自然不会傻傻地问勃极烈为何要写这个黑白颠倒的诉状。
“勃极烈,前面有情况。”年仅十五的前哨完颜谩都本赶来回报。
完颜阿骨打定睛看了一会,已近黄昏,天色开始变暗,看不真切,问道“那个和咸州详稳司辽兵对峙的宋朝商队?”
“是的。”
完颜谩都本回答“正好堵在官道上,一共五十一个人,都有武器,只是,只是站成松松的三排,没有列阵,武器也全都插在雪地里,他们的大车和马匹都赶到了远处,我们靠近了,他们也不动,我用契丹话问他们,他们只是不答话。”
见完颜阿骨打陷入沉思,完颜谩都本有些心虚,问“勃极烈,要不我过去再探探?”
“不必再探,我已经知道他们的意思了。”
完颜阿骨打勒马转身,面向身后的骑兵,喝令“整队!”
……
史进站在徐泽右侧,看着远方缓缓行来的女直骑兵,好几次想开口询问兄长,万一对方误判了自己的意思咋办?但看到徐泽两眼微闭,身旁身后又全是神情紧张的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