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走一走，受罪轻一点。”

张阳“……”

不是，你一个现代大律师，唯物主义者怎么这么迷信呢？

“昨天晚上喝酒我看到你的表情了，充斥着不满，你是不愿意他们大肆招生，怕坏了实验中学名声吧？”任杰微微一笑“他们这么搞最多年肯定出事，但我是为了功德而来，无惧。”

我昨天晚上表情很明显么？任杰都看出来了……不过也对，这家伙又不干人事……我是说这家伙干的就是折腾人的事，当然要时刻观察别人面部表情和举动，肚子里坏水随时准备上涨。

等等……

张阳眨眨眼睛，既然任杰投资实验中学并不是为了赚钱，只是想捐资助学以求功德，那么岂不是可以……

“任律师，我有一个想法。”张阳说“实验中学哪怕在怎么招生，最多也就六七千学生，不可能在多了。”

任杰点点头，这话没问题。

毕竟只是高中，正常高中一个班六十个人，一个年级十二个班的话，全校是二千人出头。

实验中学现在大约四千多学生，在怎么大肆招生，六七千是极限了，在多的话师资力量不足，上头也会给压力。

“但如果把你的五千万用在希望小学呢？”

“一个希望小学只要二十万，大点的也只要五十万。”

“你花五千万，足够修建一百多所希望小学！”

“一所希望小学能有多少学生？几十个，上百个！你把钱花在修希望小学上，难道不比修实验中学更划算？”

任杰思考片刻，好像有点道理。

“最关键的是，实验中学是上头跟我们五家一起出钱，而希望小学你可以做到独资，如果真的存在功德，你说，怎么做功德更大？”

“当然是希望小学！”任杰斩钉截铁的说。

“并且，能在龙城中学读书的条件在差也差不到哪儿去，而希望小学……如果希望小学不修起来，也许那些孩子没有资格读小学。”

任杰沉默了。

“我懂了，我会退出实验中学的项目。”

“抱歉，我先去趟洗手间。”

任杰走路一板一眼，张阳怀疑这家伙上厕所是不是掏出来尿完抖三下，晚上陪媳妇永远保持一个节奏。

想想就可怕啊！

“不过，龙城的黑心律师，害的无数人家破人亡，办了不知道多少生孩子没那啥眼事的任杰，以后会成为上百所希望小学的捐助人……”

张阳叹了口气。

人从来不能简单的分好坏。

尤其是任杰这种人，太复杂了。

恨他的恨不得杀了他，但被那捐助的上百所希望小学孩子又会觉得，他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