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向有自个儿的主见,也不像是谁教的,多半是溶锦自个儿想看话本儿,桓哥儿随意去寻的一本罢了。
“罢了,小孩子看些话本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正德帝听是谢桓找来的话本儿,同皇后想的一样,也没再多提,只很正经地同溶锦细细解释,“锦妹放心,阿爹不会教你和亲的。”
溶锦却道,“如今赵国皇嗣,只得女儿这一个公主,若哪日非要女儿和亲不可,女儿也不会推辞的,女儿享赵国子民所奉之荣华,自当解赵国子民之忧。女儿只是想多见识见识宫外头是哪般光景罢了,和亲么,女儿不抗拒的。”
正德帝怜爱地抚了抚溶锦的头,溶锦这些年日益长大,也懂事了许多,他其实更愿意溶锦不这样懂事,只做个任性的小公主就很好,可溶锦到底越长越好,他却很少有这样同她亲呢的时候了,“锦妹放心,即便哪国攻上了邺城,即便阿爹御驾亲征,也不会教你和亲。”
“呐,阿爹疼女儿是阿爹的事,女儿要履行公主的责任亦是女儿的事。”溶锦一向将小爱同家国大爱分得很清,只要不是正德帝主动不要她,哪日真需她来抚平战乱,她亦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