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做的一手好吃食。”
陈镇说着,眼中露出了几分笑意。
张季点头赞同!陈镇婆姨七娘的手艺他是尝过的,非常不错。
即使是在这个很多食材和调料都缺乏的大唐,她做出来的吃食,张季依旧觉得美味。
“那你咋没有带着庄子上的青壮习武操练呢?你这身手不操练些人手出来,实在是可惜了!”张季又说道。
陈镇面露苦笑,说道“谁说没有?练得最好的二十多个都跟着商队去了西边了。老管家的儿子大年,便是所有人里最出众的一个!唉……”
原来是这样!
“那陈叔你能不能再练出一批庄户来啊?咱们酒坊如今越做越大,怕是有人会惦记呢!”
张季直接开口叫了“陈叔”,这也是他对陈镇的一种认可!
就如同他管老管家张忠叫忠伯一般,那是对自家人的尊重和称呼。
“郎君,可不敢这么叫啊!某这条命是阿郎救的!某在张家十几年,早就把自己这条命给了张家了!有什么事郎君吩咐便是!”陈镇摆着两只手急忙说道。
“陈叔,既然都是一家人又何必客气呢?我叫你一声陈叔你也担得起!”张季笑着说罢,端起酒碗向着陈镇敬了下,自己喝了一口。
陈镇忙倒上酒也端起碗,敬了张季一下,又是一口喝干!
“成!那某回去就组织庄子上那些瓜怂们开始操练!这大半年他们也太松散了!是该好好收拾一下了!”陈镇放下酒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