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就了。
如今王府后院已经有很多工程制造方面的人才,赵四、秋儿、铁牛、祝融、关仲等等,已经有大批人才,而这样一种新船,很可能决定将十几年,几十年之内景国海军的战术战法和战斗力,必须慎重。
李星洲也手书一封,告诉狄至他同意其看法和意见,让他可以先组织军内会议,讨论新一代炮舰所需要的指标,要具体,要让更多打过仗的士兵发挥意见。
军事民主是很重要的,让每一个士兵有参与感,有归属感,才会有战斗力。
五月中旬,东面的事情来了风声,吴家家主就是再蠢也听出点风声了。
又一天晚上,李星洲在自己院子里调戏耶律雅里,远远看到远处正院那边灯火明亮,人影往来颇多,不过隔得太远,他看不清。
李星洲派手下军士去打探一下,才知道是成都府各家大族来拜会。
顿时也猜到他们是怕了,是时候该他出场了。
四川人打仗就是幻神,有时候怂的别人进军速度还没他们投降速度快,比如大名鼎鼎的“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人是男儿”。有时候有猛得跟战神一样,比如抗战时期,抗美援朝。
其实细细总结,都给四川人性格有关,而一个地域的文化,人的性格,很大程度上都是由地理因素决定的,这种观点叫“地理决定论”。这个观点李星洲大部分是赞同的。
因为其实从直至今,因为众多历史原因,纯正的四川人是非常少的,但只要进了天府之国,慢慢的全被同化了。
所以和四川人的事,有两点必须注意,其一千万不能威胁他们的家乡,其二不能逼到墙角去,要留余地,给退路。
所以第二天,李星洲就让人在自己的院子里备下酒宴,邀请吴正清过来赴宴,他准备给蜀中的大族喂点定心丸,给他们留余地。
不久,吴正清就匆匆来了,不过脸色不再像以往那样一见他就笑脸,笑依旧笑,只是有些勉强了。
落座之后,他有些拘束,欲言又止。
李星洲先与他喝了两杯,虽两人差了一辈,一个年轻人和一个老年人,可看起来却是年轻人惬意,老年人拘谨。
“我看今日表叔心神不宁,似有心事,是听到东面的消息么?”他率先开口。
吴正清张张嘴,支支吾吾,终是点点头,“殿下也有意在蜀中行此新政么?”
李星洲随即开口“那表叔知道我此行为何来蜀中么?”他避而不答,先发问。
吴正清摇头。
他便开始胡扯了,“既然今日表叔在这,我就把话说开了,毕竟肯定不只你一人想知道个口风,蜀中许多人也想知道罢。”
话说到这,吴正清更是难以对打,只能硬着头皮道,“请殿下赐教。”
“嗯,我来蜀中就是想告诉世人,也告诉表叔你们,吾也有蜀中之血,也算蜀中之人,就是怕你们听到东面消息,过于不安惧怕,所以才来稳定人心,安抚你们的情绪。
东面乃是落后之地,所以可以施行新政,稳定民心,可蜀中是什么地方?是天府之国,是国之腹地,我景国三分之一赋税来自蜀中,朝廷焉能不分轻重,自行祸乱国家?
若蜀中动荡,则天下动荡,蜀中不安则天下无宁日,表叔懂我意思么。”
话说到这,吴正清松了口气,连连点头“殿下深明大义,为民着想,我都明白了。”
“嗯”李星洲点点头,心里却想,让我开口安抚,也是要要代价的,不然我这个皇太孙岂不是太没分量了。
“不过,既然叔父话已至此,吾觉得蜀中也要做点事,不然东面的人在看,天下人也在看,会说朝廷不公,不周到。”
话锋一转,吴正清心里一跳,可无法反驳,话是他开的头,皇太孙安抚了,也保证了,是时候到他们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