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因为我笑口常开。”
“第二个人说,我活到一百岁,因为我喜好远动。”
蒲察伶好奇听着,目光却看向前方,不看他。
见他许久不说,她终于开口“那第三个个呢?”
李星洲嘿嘿一笑“第三个满脸不好意思,小声说,我能活到一百岁,因为我媳妇长得丑。”
蒲察伶起初没反应过来,俏脸满是疑惑,待反应过来之后雪白的脖颈瞬间变成粉红,下意识嗔怒打了他一下,又反应过来这样的举动以她的立场不该,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李星洲才不管呢,有时候事前说点带颜色的小笑话只为调动气氛,说着大手一览,已经把蒲察伶捞到怀里。
“唉,看来我这辈子是要折寿了。”说着他不怀好意顺着衣领缝隙往下看。
蒲察伶又是无奈,又是羞愤,还觉得他不知避讳。
大人物越是有权势越怕死,越身居高位越忌讳说什么死不死的,他却口无遮拦,还当笑话说,大概是南征北战,见多了的缘故
不过很快,她也没法思考了,脑子乱成一锅粥。
事后,李星洲枕着蒲察伶光滑洁白的腿子,突然想抽支烟。
前方战事告一段落,是该想想后方了。
景国还有很多问题需要他解决。
不过可以暂时休息一段时间,等到年后再去考虑。
当下要考虑的问题在于如何安抚家里的几个女人。
李星洲想想都觉得自己以后真要折寿,唉,这痛苦,谁人能懂啊?
人家说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温杯里泡枸杞。他现在还没到中年呢,就开始考虑要不要整点枸杞人参之类的东西,防患于未然嘛。
秋月、月儿从小服侍他,两个小丫头向来以他为中心,在她们心里,自己做什么都是对的,不在乎外人,不在乎外界评判。
所以两个可爱的小丫头可以放心。
耶律雅里算是完完全全的政治婚姻,对此她应该不会有太多看法。
何芊可能会直接跟他抱怨,不过抱怨归抱怨,她向来直来直去,只要好好哄一哄事情也就过去了。
最难的是诗语和阿娇。
阿娇看起来性子温雅,知书达理,为了他宁愿委屈自己也不说,所以肯定不会直接说出来,不过小幽怨肯定会有的。
心里有着小脾气,却又为他着想而不开口,最好的办法就是准备一个小惊喜,然后把话说开,好好哄哄。
至于对于阿娇这样的才女来说,什么才是惊喜,那自然是上档次的好诗好词了,他都已经开始在脑子里检索,哪首情诗能哄好阿娇。
诗语则是小傲娇,嘴上不说,肯定脸色不好看,会直接表现出来,不过对付这样的姑娘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只要明白她的傲娇其实是对自己的在乎,顺着这个思路往下,多说点好听的话,不要觉得肉麻,只要脸皮足够厚也能哄好。
至于起芳,肯定是阴阳怪气的,最难对付的噫,自己想起芳干嘛?她又不是自己女人
李星洲摇摇头,把那些不着边际的思绪赶出脑袋,开元还远呢。
回去时没有来时那么紧迫,大军行军速度缓慢,沿途各州百姓夹道欢迎,官吏出城迎接犒劳大军,经此一战,草原往南的地界,再无人敢与景国争锋。
而李星洲的声望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从各地百姓态度热烈态度就能看出一二。
他也感受出蒲察伶下意识的疏远,虽然平时迫于威胁总是百依百顺,不过晚上自己想亲近的时候她总会搞点身体不适,要起夜之类的小九九,摆明是抗拒。
李星洲于是大发慈悲的白天没事就给她讲点聊斋里的鬼故事。
蒲察伶天真不知用意,加上对这这些光怪陆离的鬼神故事十分好奇,听得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