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让他教教我。”
小二一下子被问懵了。
“兴平不得无礼。”魏雨白制止了他。
“我只是好奇嘛”
“呵呵呵,没事没事,让两位笑话了,这不是掌柜教的,但也差不多,是这楼的老板,我们世子教的!世子说客人要是问起说出来也无妨。我只是个小二,只是觉得世子说得对,这么说周到一些。”小二哈哈笑道。
“世子,李星洲?”魏雨白问。
“对,正是我们世子!”说道世子,小二显得无比自豪,若不是世子神通广大,神机妙算,这听雨楼还是冷冷清清,门可罗雀,他们的日子也不会如今天这般好过。
“你给我们随便来两碗面吧,加一碟羊肉,一壶酒。”魏雨白道。
“好嘞,客人你等着,马上就来。”小二说着风风火火走开了。
来听雨楼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近几日在京中虽然奔波劳累,但也听闻那传遍京都的诗作《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听说乃是潇王账下大将所作。
每次念起那诗她心中都久久不能平静,“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身在关北,从小戎马戍敌,沙场征伐,有谁又能比她更加感同身受呢。
那位老将军垂垂老矣仍旧不忘上阵杀敌,此等赤诚,几乎让她彻夜难眠,时时追思,此时过来只是想表追思。
只是她想来想去,也想不起潇王账下有一位叫做陆游的将军。
潇王她是熟悉的,十几年前潇王率领禁军驻守关北,那时她的父亲魏朝仁任关北新州知府,协助潇王,两家府邸只隔着一面墙。
潇王英姿她从小仰慕,还指点过她习武,不过那时她只是个十岁的孩子。
潇王率领禁军的一支赤骁军。曾在关北屡屡击败辽人,特别在岭南一战,击溃契丹大将耶律旗五万大军,之后两过边境数年无战事,辽人不敢南下。也正是那时赤骁圣旨赐名,改为岭捷军。
那时候的潇王是何等英明神武,威名远扬,每次想起魏雨白心中都充满憧憬,虽然细节已经模糊,但那样的气势,那耀眼的光芒总是抹除不去的。
至于李星洲魏雨白忍不住皱眉。
记忆已经模糊了,大概只记得一个小小的人,明明五六岁的年纪,自己走路都会摔却偏偏嚣张得很,府中人人都怕他,像个小老虎。偏偏魏雨白不怕,小女孩比他大四岁,女孩子发育得快,只要一支手就能将他制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