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崖子身死之后,苏星河还有函谷八友等九人,自然不会独活,没有其他原因,就是因为爱情,所以矢志不渝。
正如那首歌所唱的一样“因为爱情简单的生长,依然随时可以为你疯狂……因为爱情在那个地方,依然还有人在那里游荡人来人往……”
在擂鼓山事了之后,薛白和阿碧、阿紫三人便在山脚下的城镇内,找了个客店住下,准备先休息一日,再出发前往少林。
因为薛白的打算,就是要趁着阿朱去偷易筋经的时候,再刷一波好感度,只是没想到事情已经发生了,而现在是乔峰带着阿朱正在找他。
薛白和阿碧二人各自回房,薛白是想要将体内刚得到的真气,还有武功精要给梳理一遍,而阿碧则是因为独自在木屋外等候许久,现在整个人有点疲乏。
阿紫看到又只剩下自己独自一人,刚好得到了一身不俗的武力,正好想试试看,便走出客店,走外面游荡。
没想到遇到了以段正淳为首的大理国一行人。
段正淳身旁的一个美妇望着阿紫,颤声道“姑娘,你能把刚才把玩的那个金锁片给我看看吗?”
阿紫刚才把身上自小便携带着的金锁片拿出来把玩,却没料到被这个美妇看见,竟是激动起来。
有些不明所以的望了望这个美妇,阿紫嘻嘻一笑,摇头道“你谁啊?为什么我要听你的话?”
这个少妇便是阮星竹,阿紫与阿朱的亲生母亲。
她刚才看到阿紫把玩的那个金锁片,竟与自己女儿小时候戴着的有八九分相似,再看看阿紫的模样,也是有几分自己年轻时的味儿,顿时觉得眼前这个紫衣少女极可能便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儿,怎能不激动?
她激动得话都不利索了,断断续续的道“你的肩头上,可……可有刺着一个段字?”
阿紫愣了愣,自己肩头上自小便被刺着一个段字,这女人又为何会知晓?
阮星竹看见阿紫的模样,便知道自己猜对了,连忙又道“你那锁片上可有这几个字?湖边竹,盈盈绿,报来安,多喜乐。”
这下阿紫更是惊讶了,不禁迟疑道「你……你为何会知道?你是什么人?」
阮星竹顿时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叫道“我的儿啊,总算让我找到你了!我……我是你娘亲……”
说着便向阿紫跑过去,一把将惊呆了的阿紫搂在怀里。
段正淳也是激动,毕竟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女儿,但马上他的脸色却又跨了下来,只因他在家中一直都是颇为惧内,现在都还没想好,若是阮星竹被刀白凤看见,自己怎么去解释,现在又冒出一个女儿,更让他头疼。
阿紫被阮星竹抱在怀里,先是一愣,随后眼珠子一转,嘴角露出了笑容,喃喃念道“娘……你真的是我娘吗?”
阮星竹泪水不停的流下来,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阿紫一直点头。
……
阿紫带着大理一行人到了客店,然后叫了薛白过来,一群人互相报号之后,便边饮边说。
突然一个大汉抱着一个人闯了进来,正是,乔峰和阿朱。
乔峰看到了薛白朗声道“二弟,快来看看。”
薛白看到此景也是一愣,皱眉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乔峰望了望四周,然后看着怀中神态萎靡的阿朱,叹道“只因我行事鲁莽,累得这小女子在少室山中了别人的掌力,身受重伤,如今除了二弟,怕是无人再能医得,便一路奔袭赶来。”
薛白看了一眼,此时阿朱并没化妆,苍白的俏脸颇有风致,便抓住了她的手进行切诊,阿朱苍白的脸上顿时多了一抹俏红。
一旁的阮星竹看见阿朱的脸面便已经有点思疑,便上前一步,轻身问道“这位姑娘不知道是何姓名?”
阿朱也是有些疑惑,不过正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