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这东西的本质，和现实世界的基本粒子有何区别，都不理解。

毕竟说到底，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而且又懒又拖，学会了就知足，不可能像学霸一样认真钻研，求其本质。

他不懂得钻研，也没有心思钻研。

但他有钱有势，可以找人来钻研，自己只要学习成果就好。这可不是古代，现代讲究的就是分工合作，发挥比较优势。

方宁想到这里，心里当下十分爽快，只是很快就被大爷泼了一瓢凉水。

“你哪里还有钱？都是用我的，成果出来也全归我。”

“成果归你？你倒是看得懂么？”方宁不屑道，“还不是最后要我来讲解，毕竟你连基本科学理论都不懂，只懂得刷怪升级，恐怕你连自己的来历，自己的构成都不明白，还想学会这些？”

“……”大爷哑口无言，良久才忿忿道，“说得就好像你很懂一样。”

“至少我知道人类怎么来的，知道自己根在哪里。”方宁得意洋洋。

“那我也知道自己的根在那里，就是你玩过的泡菜网游。”大爷振振有词。

“呃，我还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一个单细胞动物一步步进化而来的，你知道自己是如何凝聚而成的么？”方宁趁机打听道，以前大爷模糊地提过一些，后来就再也不说。

正好趁着这个利用科学研究元气时代的机会，他想着能不能借助其中的精神和方法，研究一下大爷的来历和生成原理。

如此一来，兴许他能够反客为主，想被托管就被托管，想要身体就要身体……那不等于多了一个全自动辅助外挂么？

“哼，我当然知道自己是怎么凝聚的，但我就是不告诉你。”大爷忿忿道，“省得你钻我的漏洞。”

“你肯定是不知道的，不要再强词夺理，作为一个老实系统，就要老实承认自己的不足，才能有长久的进步。”方宁言辞恳切地忽悠道。

“呃，我能凝聚出来，还不是因为你懒出天际……”大爷脱口而出。

方宁一听，顿时恼羞成怒，气急败坏道“不可能，比我懒的人多的是，懒到能上新闻的那些，为啥没有凝聚出系统托管来？”

“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在火流星来临时，一个人玩游戏还要撞破头啊……”大爷振振有词。

“你看，你说的这些全是表象。真正涉及到底层规则演化的，你一点不懂。而这正是我开设这个元气研究院的根源之一，我们要弄清楚火流星到底有什么用处，它到底是如何改变地球上各种规律的……”方宁摇头道。

“掌握这些有啥用？反正我能升级，能练功，战斗无双就够了。”大爷不屑道。

“真是不学无术。孙悟空战斗本能再高，还不是对付不了如来的一巴掌？究其根本就在于如来掌握了天地运转之理，这不是孙悟空单靠战斗就可以对抗的。”方宁苦口婆心道。

“听不懂，你掌握成果就你掌握好了。”大爷终于认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