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说过的母老虎没错,这姑娘凶得很呐。”
晓晓冲予辉和祁北做了个鬼脸,心里大约想到驾临他婚姻宫的母老虎可能是哪一位。
予辉大叫莫名其妙。祁北摇摇脑袋表示听不明白,他察觉到,又是跟老乞丐纠缠,又是偷看小虫杀手,又是讨论两颗财星,在此浪费的时间太多,他手上可拴着一条人命呢,连忙回归正题“二叔,我们是来这儿寻飞翅的。”
其实予辉早就盯上了二叔怀中抱着的另一个小罐子,老乞丐死死抱住“不给,不给。”
晓晓指着他“没错了师兄,第二个小罐儿里肯定是飞翅。”
祁北诚恳地请求“您可说了,给我算完一卦就给我飞翅。”
“你还真长了个笨马脑子啊?天底下哪儿有我给你算命,还得给你报酬的?再说,飞翅这么宝贝,轻易给你?”
这句话变相承认了罐子里是飞翅。
“真的是飞翅吗?”祁北兴奋道。
“肯定是。”予辉出卖起自家二叔来毫不手软,“金乌神使,赶紧来帮忙。咱来制住他。”
于是两个大小伙子对准个年迈老人左拉右扯,晓晓瞅准机会往他怀里一掏,哪里知道刚摸上罐子把手,就觉得耳边身后有一阵阴森森的风,正打个哆嗦回头看去,原来,一双死人一般的眼睛直直盯着她后脑勺,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十多岁模样的男孩子。
首先叫人注意到的,当然是那孩子无比空洞的眼睛。这也着实叫祁北吓了一跳。
看他身形和面孔,岁数不大,应该是个孩子。
男孩子的整个一张脸十分呆滞,好像面部神经坏死,肌肉不受控制,随时随地毫无理由地颤抖,嘴角弯度怪异,似乎在伤心地哭,又好像在傻笑,整个人都十分不正常。难道是个傻子吗?可他的手里居然玩转这一把匕首。傻子能把匕首玩的如此流畅吗?刀片寒光四射,吓得祁北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