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嗯。所以，我尊重她的选择。每个人都有自己处理事情的方式，我们无权干涉。”

方茵茵甩了甩发胀的脑袋，又试探道“那场车祸是人为的吗？”

顾以莫沉默了一下，又淡定道“是人为的。但没有实质的证据。所以，案子也就成了名义上的悬案。”

方茵茵有些惋惜“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不能将坏人绳之以法，顾以莫的心里一定不好受吧。

顾以莫舒了口气，是该跟茵茵说些什么了。他小心翼翼道“茵茵，关于那场车祸以及背后的事。等我回去找个时间慢慢跟你说好吗？”

方茵茵其实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又或者说她想知道的是，当年的车祸跟上官家到底有没有关系？他跟上官家又是什么关系？上官家是不是上官明澈的家

她脑子里有太多的疑问。但是这些问题的答案，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方茵茵眉毛一蹙，想了想又说道“顾以莫。我看得出来，那场车祸是你心底的痛，所以，你不用跟我说。

不管你做什么决定，作为朋友我都会支持你。但有一点。犯法的事不能做。不然你妈妈在天有灵，也会担心你的。”

顾以莫心里一阵感动，认真应下“放心吧，茵茵。我不会走到那一步的。”

“那就好。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初秋的夜里有些凉，方茵茵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站起身去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

顾以莫看了看手表，还不到十点，他想再跟方茵茵说会话，于是缓缓说道“茵茵，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方茵茵轻笑一声“客气。”

顾以莫没接话，电话里一时鸦雀无声，方茵茵刚想说挂电话之类的。顾以莫又开口道“茵茵。我准备明天再去一趟阿达莫子吉家。下午的飞机回去。

回去之后，先去看看我妈和我妹妹。然后去公司，可能要忙到挺晚。茵茵后天，你有时间吗？一起出去转转，陪我散散心可以吗？”

方茵茵沉默着没有应话。她能感觉得出来，顾以莫约她，并不是单纯的心情不好，想找个人陪。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