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咳……”阿音拍了拍胸口,看见云墨起身去倒了一杯茶来,“可是金连礼延误灾情是怎么回事。”
“应该先发出来的灾情奏报,路上被人给截了,京都这边,没有收到。”云墨将杯子递到她唇边,阿音的脸因为咳嗽有些泛红。
“谁干的。”阿音喝了一口茶,乖乖的靠在了床上。
“还未查出,多半是殷木兰。”
“这个女人为了一己私欲,什么都敢做。”
云墨将杯子搁在一旁,没有说话。
“那哥哥预备如何?”既然金连礼被人推出来了,他总是要表态的,要么严查,要么“包庇”。
“不着急,让他们先吵着。”云墨微微垂眸理了理袍子,波澜不惊道,“也好叫金平年着急一会儿。”
“哥哥?”
“无尘跟我说了川北的事情,金平年究竟藏着什么秘密,能收买川北,总要知道的。”
“……”你们那还真是无话不谈。
阿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明白,这事儿不简单。”还有锦囊的事情,她也并没有告诉慕无尘,眼下金平年为什么要杀云琦,才是她最在意的。
“不过,你若是还想信他一回,要亲自问一问他,也无不可。”
阿音愣了一下,抬眸看他,摇了摇头“不了,有人跟我说,我应该收一收那慕名奇妙的信任感,或许是对的。”
“有人?”
“云香怜。”阿音抿了抿唇角,若有所思道,“我总感觉,她这几年有些不一样了。嗯……应该是大不一样了。”
“原谅她了?”
“谈不上原谅。”阿音往前挪了挪,靠在云墨的肩上,他身上那清苦的味道又变了,心紧了紧,不愿再想,“她付出的代价也足够了。”
云墨的指尖轻轻的穿过阿音散在脑后的长发,轻轻的应了一声“同样是思过,也是有不同的。”
舒晓晚。阿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道“哥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也想知道大伯他究竟在想什么。”
“好。”云墨低头吻了吻她的发,“还有一事,既然要试探,索性就一起吧。”
“嗯?”
“皇后忽然病重,我想也能引出一些有心之人。”云墨说着垂眸看了一眼阿音,“你说呢。”
阿音想了想,点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