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说,只要你愿意哄,都是能哄好的。”
“……”阿音想了一瞬,决定还是苦肉计比较保险,“方才沐浴,丝雀说是肩膀的伤疤,我忽而想起来之前你遇刺就是在这南岭港吧。”
“嗯。”这圈子绕的挺大。
“我忽而就想到梁清身上的伤疤如何了。”
慕远征道“母亲的药我随身是有一点的,她并无事。”说着看了看阿音,“我已经派人去陵城取药了,到时候京南运河上停一停,应该接的上。”
阿音没想到是这个进展,不由得一怔“什么时候的事情。”
“有一个多月了吧。”慕远征不以为意道,“这种小事你就不必操心了。”
“……”阿音映着烛火瞧着他,一时那双琉璃色的眸子可怜兮兮的,“我原本不是要说这个的。”
慕远征也是一脸无辜“那是要说什么的,你说就是了。”
“你这样让我怎么说。”阿音以退为进道,“眼下看来,我说了你一定是要生气的呀。”说着自己竟然有些生气了。
慕远征瞧她那样子,只能安抚道“你怎么自己还先气上了,哪里就看出来我一定生气了。”
阿音想还是算了吧,明明知道他的心意,却还要跟他说旁人对他的心意,这有点……别扭。
“小姐,公子,酒菜热好了。”丝雀正好进来。
“先吃饭吧。”慕远征瞧着一时是问不出来了,便索性转身让开了。
阿音端着烛台跟在他身后,见他走过拿起了酒壶“这里的酒风味不错,一会儿让你尝一点儿。”
“哦。”
“不过不要多喝,千机此人也是麻烦,回头唠叨你。”慕远征背对着她,自顾自的倒了两杯酒。
阿音看着他的背影,忽而觉得手里的烛火有些灼人,心不在焉的说道“他最近因为蛊挪出去了,身子虚,不大出来,烦不着我。”
“是么。”慕远征说着,回眸看她,“站那儿做什么,过来坐吧,不饿么。”
“哦。”阿音手心紧了紧,刚往前挪了一步,便忽然说道“其实,梁清是喜欢你的,很喜欢的样子。”
“……”慕远征去拿酒杯的手微微一顿“哦,大约是吧。”
“……嗯?”阿音一惊,差点儿倒了手里的烛台,“你知道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