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想的最多的问题是,要在雍铭正式宣布行动任务前,针对尚白风和黄寒涵两人的情况,在情绪和心理方面给他们做好必要的铺垫和准备,避免出现节外生枝的事情。
这女孩子的面皮薄,当然是有些挂不住的了。
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理应对她谦让一些的。
所以,谢流云也没打算就此事与黄寒涵来较真。
只要能让黄寒涵心中的憋闷有个宣泄,情绪上得到控制,怎么样都是好的。
当然,通过黄寒涵刚才平淡如水,而今却是借机压制自己的表现,谢流云对黄寒涵也有了个新的认识。
黄寒涵之所以在自己拒绝她的时候,没有因此而发作生气,那是因为她的个人修养好,但这并不代表黄寒涵是有着不会生气的很高涵养的。
谢流云觉得自己今后还是要多研究一下如何来跟女孩子相处,怎么样做才不会触碰到女孩子敏感的神经,让自己遭受到不必要的麻烦。
在谢流云心里对于黄寒涵的反应,进行分析,总结情况的时候,雍铭就慢慢的诵吟起了一首诗作。
“天地如盖轸,覆载何高极。日月如磨蚁,往来无休息。
上下之岁年,其数难窥测。且以一元言,其理尚可识。
一十有二万,九千余六百。中间三千年,迄今之陈迹。
治乱与兴废,著见于方策。吾能一贯之,皆如身所历。”
吟罢这首诗,雍铭就稍微停顿了一下,在环视谢流云等人之后,他直接针对谢流云之前复述的“百源先生”关于“时间”的观点论述,结合着自己刚刚背诵出这首诗作的内容,进行了带有总结性质的解释。
听完了雍铭这一段不怎么长的发言,尤其是在听到雍铭讲出的,他对“百源先生”最后的评价,那句“正是因其对生命之学的透彻研究,才有了其对人文历史的达观,宇宙科学的自信”之后,黄寒涵不禁是脱口而出道“这个‘百源先生’完全就是一个,脑子里充满了奇思妙想的人。
铭哥哥,我在想,如果‘百源先生’就是这个神秘装置的研发者,那他会不会是一个真正的进行时空旅行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