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向前走了几步远之后,雍铭开口道“我曾经看过‘飞龙队’在这方面的规定,其中暗含了很多八卦五行和奇门遁甲等周易象数之学,很是有些深奥难懂的。
初看之下,只觉细致到了无法想象的程度。
但细看之下,顿觉其意颇深,在揣摩研究许久之后,我才搞清楚了其中的玄机所在。
当然,对这方面规定的内容理解,我是不如诗全的。
即便是相较其实际的运用方法,最为娴熟之人也当属是诗全了。
这也是一种比较有意思的情况,但却是当年仁宗皇帝设立‘飞龙队’的有意为之。
‘飞龙队’的总队长做为全队之首脑核心,自然是要通晓队中各方面之事的。
再有就是,有关这方面的规定,队中正式颁行的是简化版,其全文不过百字,丝毫没有涉及任何高深玄妙之语,哪怕称其为白话文,也是不为过的。
此规定虽言辞用语一如当年的模样,但于今读来,却是没有什么阅读障碍的。
即便是大字不识一个的人,在听完全文之后,也是能通晓其意,明白其理的。
在‘飞龙队’中,能有资格将成稿于仁宗时期,未减一字的全文进行通览的人,当前只有诗全。”
雍铭针对“飞龙队”比较特别的关于防卫护守方面规定的情况,给谢流云简单的做了一个介绍。
然后,他像是对自己的话进行着总结似的说道“流泉,这雍氏内宅,不比雍氏宗祠那边的情况,有着较大的区别。
对于雍氏宗祠的看护,是可以明岗值哨的来进行安排的。但对于雍氏内宅内外的防卫事务,则必须是要动些心思才行的。
关于这些情况,等有时间的时候,我再专门给你讲说一下。现在,我们抓紧时间去往集训教室那边,看一下那里的情况。
这白鹤和寒烟,怕是等的有些焦急了。”
雍铭说着话,就伸手拍了拍谢流云的肩膀,示意他先不要关心这件事了。
谢流云点点头,跟雍铭朝前快步走去。
忽然,谢流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在一时没忍住的情况下,“噗嗤”一下就笑出声来。
“流泉,你是不是在想着最好是我们到集训教室的时候,就有一顿好吃的饭菜,已经摆好了在那里,只等着我们到了呢?”
雍铭并没有转头去看身旁的谢流云,就直接问道。
谢流云没想到自己的心思一下子就让雍铭给说中了,脸上不禁是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铭公,刚才边走着路,边闻到了空气中有饭菜的香味,让我感到自己真是有些饿了。
这在不由自主的咽唾沫,以压制肚子里的‘馋虫’的时候,差点就把自己呛得咳嗽起来,我一时间觉得很有些好笑的,也就笑出声来。
您不会为我饿的有失仪态,而笑话我吧?”
雍铭听了谢流云的话,不禁是侧头看着他笑了起来。
“流泉,你光想着自己饿了,当我是不会感到肚子饿的人吗?
难道你就没听到我刚才的肚子里,也传来了咕咕叫的声音吗?
其实,我还当你刚才的出声之笑,是在笑我这不争气的肚子呢?”
雍铭的三连问,把谢流云问的是哑口无言,不知该怎么来回答。
“你这不回答,那就是说明我说的意思都是对的。
这样吧,待会儿吃晚饭的时候,就罚你吃五个馒头或是三碗饭,两斤牛肉,一盆蛋花汤,你把这些吃完了,我当此事就算过去了。
否则,我一定追究你讥笑于我的不敬之责。”
雍铭板起来脸来,很是有些认真的说道。
本是不知怎么来讲话的谢流云,听雍铭这么一说,再见他的神情模样,反倒是放松了下来,说道“谢谢铭公的好意,只要不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