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好意思了。”
盛青峰自觉耽误了时间,很是有些自责的说道。
刚才,谢流云低头看手表的举动,他是看在眼里的,马上就意识到,他们在这里交流的时间是不能长的。
只有将这树林中的事情,抓紧时间搞清楚状况了,他们才好做后面的安排。
“这交流,顾名思义就是你来我往的语言交汇融通的过程。
我们做为交流的双方,这要讲是说话'跑题'了,哪只是你的事情呢?
青牛,这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有没有想过一种情况,就是特别行动小组留在会合地点的队员们,是不是不知道我们是不懂'哨语'的呢?”
谢流云不同意盛青峰“一揽子”将问题拢过去的做法,在表达了自己的意见之后,就问出了一个很是直接的问题。
对于这个问题,盛青峰思索了一下,就说道“我刚才回顾了一下,从安丘城外'德润丰增亭'的战术配合演示开始,至在这片汶河边的树林中爆发的与'共牲会'的首战为止。
在这个过程中,知道我们不懂'哨语'的好像只有与白鹤同在第一梯队并肩作战的泉安,以及与你和白鹤在'德润丰增亭'中进行交流的泉晨和泉琛。
除去他们三人之外,好像就没有特别行动小组的队员知道我们是不懂'哨语'的了。”
“青牛,我觉得好像从始至终,我们几人都没有就此有过专门的交流。
我很好奇,在没有特别沟通的情况下,你是凭什么样的依据,来做出这样的断定呢?”
谢流云说着自己的疑问。
盛青峰点点头,很是自信的回复谢流云道“流泉,正如你所说的,事实果然是这样的。
我们几个人从出安丘城到济南,再从济南到这里,期间是没有就此有过交流的。
但没有交流,并不等于我就无法做出这样的断定意见。
现在,我就来说一下自己的具体依据。
我按照先后顺序,先从在'德润丰增亭'处进行的战术配合演示的情况,开始阐述我的分析。
当时的情况是,我和寒烟一直同铭公在一起的,并没有移动过位置。
由于,我们所处的位置,是在坡顶'德润丰增亭'和坡底车辆停放处之间的半坡处。
所以,我们由上往下俯视坡底的情况是很清楚的,由下往上观察亭中的情形也是不难的。”
听到这里,谢流云不禁是点着头,知道盛青峰是怎么做出刚才的那个判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