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诗菁没有回答雍甘平的问题,而是侧身伸手将车门关上,瞥见泉林正在将他刚才放在车上没来得及整理的,装他自己配枪的肩套收放到了挎包里,就问道“你这小挎包还真是能装东西啊!我的肩套也在里面吗?”
“您的肩套在指挥所的时候,我就收好放到挎包里了。
这不刚才穿戴完'防弹衣'之后,我就去叫门了,自己的肩套就临时放在了车上没有收。
现在我收一下,也好跟着您进去看看里面的情形。”
泉林边说着话,边将挎包上的绳扣系紧了。
然后,他拍了拍挎包,发现并无不妥之处,才放心的将挎包拽到了身子的一侧。
“那泉林,我问你,这对待被击毙的反叛分子和匪徒的尸体,要怎么做才合适呢?”
泉林刚才在专注于整理东西,并没有听到雍甘平和雍诗菁的对话,现在听雍诗菁问到这个问题,就不假思索的说道“叔祖,我觉得首先要将尸体按照其身份进行区分,不能将卫部部属和匪徒的尸体一起并列摆放。
其次,要仔细检查尸体的全身上下,看有无证明其身份的物品,有无能知晓对方行动计划的文件资料,总之凡是对我们行动有利的东西,统统进行收缴清理。
然后,宜速将匪徒的尸体移交给当地警方,刚才这里发生这么大的动静,一定会引起城里官员、居民和警方的注意。
我们将匪徒的尸体移交出去,可以作为我们开展'剿匪行动'的证据,解释我们的行动目的。
死去的卫部部属,待确认其姓名后,明日可通知其家属前来认领,以便入葬发送。
这人既然已经死了,他生前做过的事情也就跟着一起烟消云散了。
咱们总卫既然能对曾经参与反叛卫部事情的投诚之人,做到网开一面,既往不咎。
那对于这些死去的部属,也一定要本着'逝者已去,过往不究'的态度来对待之。
通过善待死者,而安定生者的心。
叔祖,您说我讲的对吗?”
雍诗菁笑着说道“讲的对与不对,要看你甘平族叔是怎么来看待了。
关于这个问题,你问问他吧。
现在好生带上皮箱,咱们进去看看情况了。”
说着话,雍诗菁就拍拍雍甘平的肩膀,朝“流泉卫”后卫驻地的院中走去。
泉林忙提起那个要紧的皮箱,关上车门跟了过去。
他看着雍甘平有些尴尬的跟他并肩而行,就伸手碰了碰他的胳膊,问道“族叔,您怎么了?”
雍甘平看了看在前走着的雍诗菁,停住了脚步,跟泉林说道“我刚才为了族叔一个问题,也就是族叔问你的那个有关如何处理尸体的问题。
看族叔的神情,应该是在责怪我为何连这样明摆着如何处理,才会稳妥的事情,也来向他请示?”
“族叔,这事情怕不是您想的这样的。
我倒是觉得,叔祖是在借您的问题来考量我的。
如果我考虑的不周全仔细,叔祖肯定是会指点我的,好让我明白是哪里没有照顾到。
如果我的回答是符合要求的,那自然也就等于是回答了您向叔祖提出的问题啦!
但是,不管我的回答是怎样的,叔祖都是在回答您的问题。
只不过,叔祖是换了一种方式而已。
您好好想想,是不是这回事呢?”
泉林微笑着给雍甘平分析着雍诗菁的想法。
经泉林这么一分析,雍甘平顿时是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泉林,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刚才看到族叔没有理睬我的问题,而是转头跟你去交流这个问题,弄得我真是紧张死了。”
“族叔,侄儿就纳闷了,您到底是紧张什么呢?
叔祖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