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叔,这不是因为没有别人在旁边了吗?在您面前,我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情绪也就放开了。我感觉这样释放一下压力,挺舒服的。”
雍甘平回头笑着看着雍诗菁,解释道。
雍诗菁用手指点了点雍甘平道“情绪放开了是好事,可别把智商也放下了。
这在江湖上易容伪装他人是常有之事,只是看你能否细心观察发现了,跟与此人认不认识,熟不熟悉并无多大关系。
谢世真和曾斌两人没有发现'秦思明'的问题,其实是各有原因的。
今日卫部的会议在他的卫属驻地召开,谢世真本就对于卫部会议的安保准备有些紧张,结果又经历了大小几件事情,心神早已乱了。
当此状况下,通过言谈话语的体察,他能发现'秦思明'是有问题的,已然是不错的了。
但是他的怀疑也仅限于是,感觉'秦思明'的想法老是跟大家不合拍子。
看他的样子,应该还想着明日跟我去福利院时,对秦思明再行观察一番的。
至于曾斌本就是个粗心之人,虽有些私利之心,但于阴谋诡计却是不屑的,这是他的性格使然。
所以,他在察觉出'秦思明'的言语与之前相比有诸多不合的地方时,并没有深想,而是认为'秦思明'是在特使面前故意阴阳怪气,以彰显自己的不同凡响。
曾斌更多的对'秦思明'是气恼,而不是对其本人的怀疑。”
听雍诗菁这么说,雍甘平知道自己真的是对此有些疏忽了,他今日的精力主要放在会议的安保上了,对于与会的卫部属官除了谢世真,对于曾斌和秦思明真是没怎么去注意。
这真是自己的一个疏忽,雍甘平想到这里,非常自责的说道“族叔,这真的是我不对了。
我都没有注意到参加会议的'秦思明',居然是有人易容假冒的。
要是此人是意图行刺的杀手,那我今日岂不是置您于极度危险之中了?
我真是不应该犯这样的错误的,族叔,您罚我吧。”
“好啊!泉林年纪这么小都发现了'秦思明'是假冒的,你一个当差多年的老人了,还如此粗心大意的。说到此,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可就真罚你了,你可认罚?”
“认罚,认罚!族叔,您怎么罚我都行。要是因为我今日的疏忽,导致您出现意外,我真就成了族里的罪人了。估计族长见了我,杀我的心都得有了。”
雍甘平很是认真的说道,然后转过头诚恳的看着雍诗菁,听自己的族叔要怎么罚自己。
“先不用这么着急,我要好好想想,怎么来处罚你,好让你有个记性。”
雍诗菁抱着胳膊在胸前,笑着说道。
“好啊!反正也躲不过去,我只管等着就行了。”
雍甘平回过头去,很是大气的说道。
“族叔的心态真不错,作为晚辈的我要向您多学习一下的。认罚就要有一个真诚的态度,像您一样,认罚我们是认真的,对吧族叔?”
泉林将头凑近前面,嬉笑着调侃着雍甘平。
他的话引得雍诗菁和雍甘平是哈哈大笑起来。
三个人说着话,时间过得很快,大约十多分钟后,从城外开进来两辆卡车。
卡车的车门上涂有“雍王卫”龙柏虬枝的徽标,远远看去,煞是醒目。
近处再看,只见徽标正中一个“雍”字更是神采飞扬,彰显着不同凡响的气势。
这是宋仁宗的御笔亲书,兴许是包含着对自己二儿子无尽的慈爱,这个“雍”字写的不论是每一个笔画,还是每一个落笔后的笔势,乃至整体的感觉都是给人以无限的美感,堪称是一绝。
两辆卡车开进城之后,就找了一个合适的路边停下了,从头车的驾驶室里下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