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入口处,集中看管。
有他们在,多少也能拖延一下时间。”
“是,长官。”
“思明,你让人多准备一些空箱子放到外面的房间里,等我把这些画作连同这些石头一起装箱后运走。多年的心血了,不能都撩在这儿了。”
“是,长官还有什么吩咐吗?”
“车辆备好,等装好车之后,你随我同行,咱们要挪挪窝了。”
“属下准备调走所有的车辆,共有卡车两辆,轿车一辆,您看够吗?”
“多了,留一辆卡车在这里,他们知道怎么用。油料准备好了吗?”
“属下已备了四桶柴油和两桶汽油,储备的油料已放到卡车上了,足够咱们使用的。”
“我们走之前,一定要把我刚才说的全部安排好。留守此处的人你不用管,他们知道怎么做。”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了。”
“去吧。”
等秦思明走了之后,挂有画像的这面墙,正好够一个门的宽度的位置被转动了,现出了一个能容人进出的通道。
一个年约五十岁上下的男子走了出来,他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面沉似水,很是严肃。
他站在房间里,环目四顾,借着几个吊灯的光亮,看着满屋子的字画和奇石,不禁是轻叹一声,然后轻声道“开始收拾吧。记得要小心,不要弄伤字画,摔坏石头。”
他像是在喃喃自语着,又像是在吩咐着谁一样。
但是偌大的房间里却是空无一人的,这样的情景让人看着,只觉的是有些诡异的。
可是很快情况就变得不同了,除了秦思明进来的那个房间的墙没有动静外,另外三面墙上凡接地悬挂字画的墙面都发生了转动,从后面的通道内陆续进来了一些黑衣人。
他们上下都是布衣劲装打扮,上身外罩一件绸布衬衫,一看就是身具武功之人。
他们脚上穿的是千层底的布鞋,走起路来几乎是没有声响的,数一数总共有二十人之多。
他们进入房间后,没有人出声,而是默默的开始收取着墙上的字画,搬运着木架之上的奇石到隔壁的房间,人虽多但现场一点都不乱,一看就是训练有素之人
等这个斯文模样的人走到吊灯之下,在灯光的照射下,看清楚他的模样时,真是让人不由得惊愕不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是事实。
这个人竟然是已经失踪十余日的“流泉卫”的前任主官,谢流云的父亲谢听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