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铭看了一眼谢流云,只见他已经不再伏案绘图了,而是在比照着手里的两张稿纸。
看这样子,他应该是绘制完毕桐庐的城区规划图了,现在是在做着最后的细节检查。
雍铭对于谢流云的绘图进度是满意的,他轻松的对身边的盛青峰等人讲道“你们分别从不同的角度,讲了一下你们对我说的话的理解,都很有自己的想法,也可以说观点是没有问题的。
你们对于咱们配发武器的初衷,理解的是正确的,想法也是到位的。
配枪,首先就是为了防身,保障我们的自身安全,我们不主动伤人,当然也不能为人所伤。
任何时候我们动用武力的前提是,对方身携武器,或负隅顽抗,或逃窜拘捕,或挟持人质,且动手在先,威胁到了我们的安全,此时就是毫不犹豫用枪之时。
任何人不得贸然使用枪械,不能炫耀武力,造成民众恐慌,更不得持枪自傲,任意肆为。
我们所有的行动以破案为主,限于案件范围内,不能随意扩大,除非是因为破案需要,经研究后,方可采取行动。
在将涉案的犯罪分子移交司法机构之后,我们的行动即告结束,绝不涉当地纠纷,不参与各方利益的争夺。
这是我们行动的红线,不能触碰,也不要想着去修改它。”
见雍铭说完了,黄寒涵问道“铭哥哥,这是命令吗?”
“这不是命令,而是纪律。同样对我而言,也必须严格遵守,不能例外的。”
“明白了,这是我们的一条铁律,时刻要牢记。”
盛青峰也跟着强调道。
“其实,这是我们'雍王卫'自设立以来的一个传统。
我的先祖执掌全卫,身负至高威严的皇命,手握生杀予夺的权力,在内监督朝廷重臣,在外巡检军队营盘,可谓是天子的'影子',巨龙的'化身'。
若是没有严格的约束,铁一般的纪律,聚集了一皇子两郡王的'雍王卫'岂不如脱缰的战马,本为保家卫国的精锐,反倒会成为危害国家的害群之马。
现今虽已是民国,但也是一个乱世。若是借古喻今,你们说现在更像是历史上的哪个时代呢?”
听雍铭这么一问,盛青峰等人都有些措不及防,没想到他会如此问,一时倒没人接话了。
“我来说两句可好啊?”
话音来自盛青峰他们的身后,引得盛青峰等人回头观瞧,见是谢流云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讲桌旁了。
“流泉,你忙完了?”
尚白风见谢流云忙完了手头的事情,很是高兴的问道。
“忙完了,就凑热闹的过来,听铭公在跟你们讲什么,没打扰到你们吧。”
盛青峰笑道“若不是你有任务要做,我们有什么事会少的了你呢?你怕打扰到我们,真是让我们都不知该怎么说了,其实我们是一直担心干扰到你的。”
“是啊!青牛说的对,你忙完了就参与过来,真是太好啦!对铭哥哥的问题,你有什么要说的,就快说吧。”
“是啊!我们洗耳恭听。”
尚白风也催促道。
“铭公,我就自己所想,讲一下对于您所说的问题的想法吧。”
谢流云首先向雍铭做了一下解释,然后走到黄寒涵的身边,站在雍铭的对面,开始讲道“关于铭公的问题,我觉得现今更像是中国历史上的南北朝时代,两个时代虽相隔千年,但有着相似的政治和社会格局。
如今,在我泱泱中华大地上,虽有北洋政府之国体,然各处群雄并起,为了地盘和利益争端不止。
造成的事实是,虽无当年裂土开国称帝的事,却有着划地为王军阀割据之实。
此乃国之不幸,民族之不幸,每每思之皆是心痛!
我辈虽无能力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