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不闻,有召必应'。这才是令尊的高明之处,也是我雍氏屹立不动的根本。”
雍铭通过与谢流云的交流,对于未曾谋面的谢听松,又多了一层认识。
“铭公,父亲的部属们一直在保护着我吗?”
雍铭点点头,肯定的回答“是的,你是谢家三代单传的嫡子,是世袭的'流泉卫',居'雍氏四大卫'之首。无论如何,令尊都不会让你有失的。这也是我先前不明白,但是通过我们的交流,如今想通的一点,令尊不对你讲明谢家的家世,不告诉你谢、雍两家渊源的缘故,就是四个字'舐犊情深'。”
谢流云的心神不禁一阵摇动,恳求道“铭公,我父亲一定不会有事吧?您可一定要救他啊!”
“谢大哥,放宽心。令尊是忠良之后,我雍氏的砥柱,我不会让他受到伤害的。”
得到了雍铭的承诺,谢流云顿时心里踏实了,他觉得雍铭身上似乎有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的信任和依赖。
虽然,现在父亲还在那些人手里,但他凭直觉感到父亲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有些如释重负的说道“希望住在家里的刘干事和王老师,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他们是被令尊挑选出来的,令尊被挟持之后,他们并没有慌乱,依然是正常的上下班,从这点就能看出他们的经验阅历非常丰富。当三军失去统帅时,如魂魄失七而存三,是考验一支队伍成熟与否的关键,也是生死存亡的时候。一支成熟的队伍逢此危局时刻,一定会稳如泰山扎住脚,风吹树摇岿不动,让敌人无隙可乘,久之敌人必露破绽端倪,当可破敌,救出主帅,平定乱局。此亦为所部能成精锐之师的首要条件。”
谢流云觉得放心了许多,但又感觉雍铭像是没有把话说透说清,就问道“铭公,您是否还有什么疑虑没有说出来?我听得出您在分析我父亲和他的下属时,如在评述一支作战部队一般,这是我的错觉,还是您就是这样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