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完全是怕自己家的事牵连到无辜的人。
在汽车站做的假意购买去开封的车票,实则换乘去潍坊的车,完全是在释放烟幕,扰乱对手的视线。
易容改装则是自我保护的安全措施,避免有暗哨跟踪,没想到让自己躲过了半路的拦截检查。
最终,他是有惊无险的到了安丘,平安的与雍铭会合。
谢流云回想了这两三日的情况,不由得是庆幸不已。
在不知晓任何内情的状态下,凭着自己的小聪明,竟能脱离对方的控制,既是因为对方由于轻视自己而大意疏忽,也是因为自己的一点小运气。
自己能安然无恙,实属侥幸。
这莫不是冥冥之中的祖先对于自己的庇佑,谢流云在心里不住的感谢祖先神灵的佑护,他是既愤恨又感慨,既高兴又恐惧,真是百味杂陈。
“我在想,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会让令尊决定召集部属到家里居住呢?是因为预感到有危险,加强防卫吗?将防卫力量放在暗处,不是更好的能起到保护的作用吗?”
“铭公,您真的觉得刘干事和王老师是我父亲的属下吗?”
“谢大哥,你别忘了,令尊是当前谢家的当家人,谢家又位列我'雍氏四大卫'之首,谋略才能绝不是平庸之辈。百年前你家祖上奉命驻守于浙拱卫雍氏,所带部属有百人,跟随谢家南下。百年间的繁衍生息,因为任务职守的特殊性,人手是不允许随意增加的,岁月消磨之下,当年的部属自然逝去,人数越来越少是不可避免的。即便从其后代子孙中挑选合适的得力之人补充进来,也是呈阶梯状减少的。不过,我想令尊的部属到目前也不会少于二十人的。”
谢流云没想到自己的太爷爷当年奉命南下时,还带了部属随从,他一直以为就是自己一家人南迁呢!
看着他瞪大眼睛的样子,雍铭觉得有些好笑,不由得在心里想道,“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呢!估计等明日,我当众宣布事项时,你恐怕是要惊得说不出来话了。看来,是要给这位大哥事先打点预防针了。”
雍铭站起来给谢流云倒着茶水,谢流云忙站起来,以手扶杯,表示感谢,“铭公,使不得,怎能让您给我倒水呢?”
“这有何不可?今后就是并肩战斗的兄弟了,出生入死我都信你,何况是端茶倒水这点小事?”
雍铭的话让谢流云很是感动,这份信任可是历经百年的啊!
他其实并不知“雍王卫”的历史,但是在明日见到另外几人之后,他所听到的事情,可能会让他回味三天都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