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封信和父亲的留言信笺,双手递给雍铭。
“谢大哥,您就叫我小铭吧。咱俩是同龄人,您这左一声右一声的称我雍少爷,听着怪别扭的。”
“好好好!就听雍少爷的,我称你小铭”,谢流云点着头,“小铭,你看这信里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一路上我是忧心忡忡的,表面看似无事,实际上是强撑到现在的!”
雍铭神情严肃的接过那封信和谢听松的留言信笺,仔细看了之后,问道“谢大哥,我有一句话要问您,您可要如实相告啊!”
“小铭,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你说吧。”
“令尊是在什么时候失踪的?这封信你是如何得到的?为何要亲自来送此信呢?”
听到雍铭问的这几个问题,谢流云不禁长叹一声,“在父亲无缘无故的失踪了之后,我苦寻几日未果,心情很是焦虑。后来,在父亲房间的书桌抽屉里发现了暗格,找到了留有父亲提早写下的信笺,和早已预留好的信封。我思量,事关父亲的安危,不能在家里干等着,总觉得应该做点事情。所以,我决定亲自来送这封信,决不能让这封信出现意外。否则,自己就成了罪人了。”
雍铭点着头,心中暗想,好在是亲自来送信了,看来谢家的事情出的有些蹊跷,有人要动手了!
“谢大哥,你说的意思,我理解了。但是,你还没回答我的最后一个问题呢!”
“小铭,此前我已说过了,我来送信的缘故是,一为担心此信中途有失,耽搁事情,贻误时机;二为当面说清楚父亲失踪前后的事情,便于及早应对,妥善解决。”
“谢大哥,还有一条,你没有说,那我就帮你说出来吧。刚才我看信和留言信笺时,已知信封上的笔迹不是你父亲的,这应该是你选择亲自来送信的一个重要原因。”
谢流云微微点着头,没有否认雍铭的话。
这封信内外笔迹不同,是他在找到信之后的发现,这个细节之处是他内心里的一个隐忧,这个问题不弄清楚,他怎会心安呢?
雍铭与谢流云虽然是初次相见,但之前就曾听故去的父亲讲过这“四大卫”的事情,对于跟着祖上行事,不畏艰险的“雍氏四大卫”的家世是很清楚的,对其本领才能,也可以说是了如指掌的。
不是如此的话,他今后要怎么去统御“四大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