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底还是年岁太小,真是不解风情呀,哈哈。”
“唉,可惜了一张好面皮,若是教我鲁阿水随便在身上摸一下,别说这摇船的工钱,就是再送上一把铜钱也愿意哩!”
说着,这艄公竟忽然冲船尾的同伴挤了挤眼睛,同时嘴巴向岸上示意了一下。
船尾的艄公一怔,跟着明白过来,嘴里马上笑道
“鲁阿水,你他娘的果然是色胆包天,眼瞅这人家的护院走了,船上就剩下一个美娇娘,一个小娃娃,你想干甚?”
鲁阿水顿时狞笑一声,手中长篙猛然往水下一撑,小小的乌篷船顿时离岸,晃晃悠悠地飘向了桥底隐秘处。
这一切,几乎都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等到船动了,寇白门才发现事情不对,脸色顿时一白道
“船家,船家,没让你开船,谁要你动的,这青天白日的,你要做什么?”
谁知,话音未落,鲁阿水的手便伸了过来,作势就要捏住寇白门滑溜的下巴,同时嘴里调笑道
“小娘皮,你说做什么?”
“娘的,方才你与一个小娃娃打情骂俏的,惹得老子一下子浑身燥热,你说是不是你的罪过!”
“你老老实实的还好说,这光天化日的,老子也不能将你怎样,就摸你两下。若是乱叫乱动,这脚下的船万一翻了,老子可是不会救人的!”
寇白门顿时不敢乱动,只把一双眼睛定定看向孟远,眼神之间尽显挣扎之色。
这位刚刚认下的弟弟,丁七哥说他一掌就打死了黑虎,也不知真假!
唉,他怎么一动不动,莫非到了这船上,也是水土不服?
孟远看着奇怪,见寇白门明明是在眼神中求援,但嘴里就是一声不响。
哦对了,她莫非是担心自己收拾不了这两个艄公?
孟远自然是胸有成竹,心中不觉又有些恶趣味生出,莫名地想要瞧瞧一个堂堂秦淮河上的花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连两个忽然不知死活的小小艄公都摆布不了,他实在不信!
这一耽搁,鲁阿水的手还真就捏了过去。
寇白门这才好像真的慌了神,身子一下子向后仰去,嘴里厉声道
“你、你住手,该死的,我、我是寇白门——”
“你若是不想第二天被护国公抓到衙里,赶紧老老实实将我们送回岸上!”
寇白门?
你、你是寇白门,护国公的爱姬!
鲁阿水脸上,顿时面若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