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抓紧时间过来进行交割。”
张鼐顿时打起精神,引着幕僚、账房一行走了过去。
“这位大人,这是我家闯王印信,以及支付给贵军的银两,请大人查验。”
说着,张鼐示意幕僚、账房将相应凭证递了上去。
联络员看着主动递过来的印信与银票,怔了怔,却没有马上出手,而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张鼐哼了一声道
“你手脚倒是利落,只是,你知道我找你要什么了么?”
张鼐一听,顿时慌了,左顾右盼道
“大人、大人方才不是找陈永福部要的是印信、银票么,我们一起过来接运军火,难道要的凭证不一样吗?”
谁知,联络员嘴里果然变了口径道
“不错,陈永福部可以只要印信、银票,但你们大本营来的除了这两样之外,还缺一样。”
张鼐心有所感,故作镇定道
“还、还缺一样,这个、这个,还请大人明示。”
谁知,话音未落,联络员忽然大怒,一下子翻脸道
“他奶奶的,事前你我双方议定好的拨付军火前提条件,你一个前来接运军火的专员自己都没有搞清楚,却翻过来问老子,那你来做什么!”
“你,就是那个张鼐,李自成的蚁子张鼐?”
“不管你是谁,现在老子都没有办法与你们完成军火交割了,你们请回吧。”
张鼐顿觉五雷轰顶,愣在那里,半晌方才一咬牙道
“噢,在下、在下想起来了,是、是缺了一样——”
“缺了一个、一个人。”
联络员这才哼了一声,故意抬眼左右看了看道
“很好,既然想起来了,那我家将军点名要的人呢?”
张鼐虽然也算是一个年轻的滚刀肉了,但被逼到这个份上,不觉也是瞬间红了一张脸,张口结舌半晌,随即一跺脚,指着脚下羞愤难当道
“不敢、不敢相瞒大人,你家神奇公子点名要的人,我们、我们的确是带出来了。”
“只是、只是恰好走到这一处十里深涧,不妨却被狗贼吴三桂的人在此设伏,一下子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忙乱之下,我们只顾着排兵布阵迎敌去了,却教那吴三桂的贼父吴襄钻了个空子,趁势挟持着那太子朱慈烺一个闪身,竟不知去了何处。”
“后来,我们打跑了吴贼伏兵,将这十里深涧翻了一个遍,再也没有找到吴襄连同太子朱慈烺的半点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