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别说,即便是他这个层级,似乎也有很久没有听将军给他们这些连长以上的高级军官,专门授课了。
想着、想着,他忽然扬声道
“弟兄们不要着急,这一场山海关攻城战,咱们全都要好好表现。既要多多杀敌,又要继续保持咱们对敌少伤亡甚至零伤亡的记录。”
“我敢保证,这场仗,一旦打完,将军至少会给咱们每个参战将士两次新的讲课进修机会!”
怎么可能这么多?
一众的官兵,都有些难以置信,纷纷质疑道。
谁知,罗恩生马上就勒住马头,数起了自己的手指头道
“你们他娘的别不信,不信的话,老子现在就数给你们听听——”
“战后总结会,是不是要算一个呀?”
“还有,最经典的一次局部胜利,以及最惨痛的一次局部失败,以及战役得失,战术分析等等,是不是又要算一个呀?”
“奶奶的,这样算下来,将军至少要给咱们讲两次课,你们说老子说错了没有!”
众人一听,还真是这样,于是纷纷信服地点头,同时心里也一下子燃起了为此充满期待的火苗。
不知不觉,一行人说说笑笑,便回到了与鞑子大军据守的欢喜岭遥遥相对的鹰愁涧。
在那里,除了新兵营本次山海关战役总指挥部外,还是兵力最多并且高达八千人众的总预备队预设地之所在。
当然这时候的大部兵力,已经悉数开拔,全部都投入到了从北门突破口进入的扩大战之中去了。
现在还有三千最精锐的,全部都由一人双枪构成的二十个连队,不分昼夜,枕戈达旦,虎视眈眈,一刻不停地监视着对面欢喜岭之间鞑子大军的一举一动。
由于欢喜岭上原来就有一座最早在孙承宗做督师时期,就已构筑起来的被命名为威远堡的要塞。
在多尔衮引军入关之初,他便抢先在踏勘到山海关外围地形时就抢占了该堡。
到了多铎手中,他又动用了随军的大量汉人奴隶对其进行了修缮加固和扩建,从而也变得愈发坚固和易守难攻。
所以,将入关鞑子作为主要监控目标的新兵营总预备队,将预设阵地选在了欢喜岭对面的鹰愁涧后,也调动了临时大营的数千劳力和战俘,在其对面同样构筑了一座远比威远堡还要更加宏大的要塞和桥头堡——
定边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