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而且还不时传出妇人压抑的惊叫声,令人乍听之下,颇感诧异的同时,禁不住也是浮想联翩。
原本兴冲冲而来的代善,一怔之下,顿时怒容满面,勒住马头狐疑地竖耳听道
“是本王年老体衰耳力不行了么,军营里,行军途中哪儿里来的女人声?”
随行的一众幕僚、固山贝子、副将们,对自家主子诸多公子的德性,自然心知肚明,一个个东张西望着,只做充耳不闻。
只有兀冒,本来就是怀揣使命而来捣乱的,没事还想找事,有事不嫌事大。跟着竖耳听了听,随即笑眯眯地扭头望着代善一笑道
“礼亲王爷,大军出关,风餐露宿,苦日多多,偶有放浪,只要下面无人举报,上面无人追究,倒也无伤大雅!”
代善不听还好,一听之下,顿时脸黑了,挥鞭冲着一名侍卫道
“你去瞧瞧,若是满达海果真在此,教他速速出来见我!“
话音未落,早有看到代善远远而来的尼堪侍卫,一面慌忙前去通报,一面急急跑过来迎接道
“不知王爷驾到,王爷恕罪!”
代善哼一声,黑着脸没有理睬他们,只是驻马望着远山。
很快,满达海衣衫不整、浑身酒气地跑将出来,又惊又喜又怕地远远喊道
“父、父王,你、你怎么这么快就赶来了?”
代善冷哼一声,刚要张嘴,忽然看到尼堪也是慌慌张张地跟在满达海后面跑出来,马上语调一转,拨转马头便道
“混账东西,老子看你是活腻了吧?”
“既然你是跟随豫亲王一起出京来的,不会不知道豪哥被一夜削爵之事,还不快快将那帐子里的东西全部给给处理干净喽!”
“清理干净,穿好衣甲,再来见我——”
望着看也不看自己一眼,转身便去的代善背影,满达海扭头看了一眼尼堪,两人直到这时,才有些酒醒了,面面相觑,忽然感到了一股寒意从心底生出。
说也奇怪,代善一到,多铎就醒了,虽然还是连连打着哈欠,却明显已经精神百倍,声音洪亮地在临时大帐里,问他的侍卫,各路大军的统帅们都到了没有。
云集在账外的各路大将,顿时打起精神,纷纷向帐内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