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一时间有些猜不透他要做什么，随口说道“云飞，你武功虽高，但还需修炼，再加上你年纪轻轻，自然不知道，其实这世上比死还让人可怕的事情，远远超乎你的想象。”

云飞故意装作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当下也不询问。

那关羽不曾想到他是故意试探自己，一打开话匣子，便忍不住说道“看起来你是不认同在下所说之言，那我不妨告诉你，像你这样的一个翩翩少年，如果有人将你变成认不认鬼不鬼的样子，到时候你都难以控制自己，没有七情六欲，只时和野兽一般凶残奢血，你怕不怕？”

他刚说完此话，云飞立即明白，自己在荒庙遇到的程志远的模样，不就是关羽所说的吗？原来这南华老仙，将那些没有价值的人都会变成程志远一般的妖怪，心里明白之时，却想在深挖一些信息，便道“如果像你说的那样，当然会害怕，但真要是有那么一天，起码还在活着，总比死了之后什么也不知道的好。”

关羽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面庞，道“一个人，变成了最后人人喊打的野兽，犹如野狗一般，惶惶不可终日，控制你的人想要灭了你，根本不费力气，让你连选择自己死法的能力都没有，到时候你饶是有再高的武功，再强的本领，也完全没有一丝作用，只能逆来顺受，你还会觉得死比这样可怕吗？”

云飞不由的喃喃道“是的，这样太骇人了！”

尽管之前他知道程志远的样子，现在又听关羽如是说时，已早有心里准备，可是让他再想象一遍，仍是有些感到恐惧，他恐惧的是都是人，为什么南华老仙那种人会决定别人一辈子，剥夺掉这个人正常生活的权利，这一切在他的认知中还难以接受。

他现在才发现，自己远远好没有准备好，去认识这个世界的所有，远远没有准备好，如何去面对这个世界自己所接触的一切，因为一切都理所当然的存在，而他却总是有些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