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连串儿跟倒豆子似的问题，不觉红了脸，支支吾吾没法回答。

有侍卫提了打包好的食物，跟在拉扯着灵曦像个孩子一般的灵乌身后，还不往前走去。

身后，那些子民就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们一步步离去，耳畔只留下灵曦清脆的笑声。

此后，妖都开始盛传妖王喜欢一个红衣妖女的事情，并且，传的有鼻子有眼，仿佛这一切都是真的似的。

“王，您……就这样任由他们继续讹传下去么？”

妖都大街上一处露天茶肆中，灵乌和红鹰对面而坐，他手里转着那枚上面印着红色腊梅的茶杯，听着对面红鹰好奇的问题，只是笑了笑，并未给她任何回答。

“您若是真的喜欢姐姐，为何不娶她做妖后呢？”红鹰盯着灵乌，这张俊颜赛过世上最美的风景，更胜过所有她见过的男儿，“她对您也很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灵乌低眉看着手中的茶杯，却将注意力放在杯盏上那一抹鲜红上，手指指腹轻轻摩挲着，似是无意又像有意问了一声。

红鹰仔细想了想，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也就是红鹰的一种天生直觉，她对王很是不一样……”

“你见过灵羽吗？”灵乌终于正视红鹰，“她对我们都是无二无别的！”

灵羽，那个只在灵曦口中知道的三头神鸟，红鹰并未见过，但她知道那只神鸟很厉害。

红鹰摇头。

“她将你送到本王身边，可曾想过为什么吗？”

灵乌盯着红鹰，眼前这个黑衣女子比之数年前刚来这里时，漂亮了许多，也机灵了不少，可与他心目中的往后人选，却永远差了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红鹰努力的想了想，盯着灵乌猜测“许是以为红鹰够笨、没眼力、也没妖力吧？姐姐嫌弃我给她添麻烦，所以将我放在妖都好生修炼？”

听着红鹰这话，灵乌浅浅笑了。

“此次，灵曦没对你说什么吗？”灵乌继续问，“她倒是和我说了不少的话呢！”

“说什么？”红鹰好奇的盯着灵乌，“她只问我‘灵乌对你好吗？’、‘你看灵乌怎么样？’、‘妖都中真的有那么多女子喜欢灵乌吗？’、‘你想不想做妖后啊？’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