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伽美什对店里的服装很满意,既然郝思源说免费送他,他索性不虚情假意的客气,把看起来不错的衣服试了个遍,最后选择一件最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
他试衣服需要很长时间,再加上之后郝思源还要带他去进行广告的拍摄,何辰便没有在旁傻等,拿着吉尔伽美什脱掉的铠甲一个人走了过去。
吉尔伽美什这身铠甲很重,何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带回家,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也幸好这些人的眼力不是特别毒辣,判断不出真金和仿造的区别,不然非要抢劫何辰不可。
吉尔伽美什的铠甲可是实实在在的真金,而且质量最为上乘,单纯以普通黄金来卖都价格不菲,更何况这件铠甲某种意义上来讲还属于几千年前的文物?
如此贵重的物品何辰并没有打算将其放在租房,不是怕被偷,而是怕落到自来也手里像蓝染的斩魄刀一样被弄的面目全非。
吉尔伽美什的脾气可没有蓝染好,要是自己的宝贝铠甲出现划痕,非要和自来也拼命不可。
那之后的数天,何辰都没有收到吉尔伽美什的信息,那家很贵的服装店还在开业,但何辰去了好几次都没有碰到郝思源,问店员郝思源去了哪里,店员也说不知道,仿佛郝思源和吉尔伽美什人间蒸发了一样。
不过何辰倒是没有担心吉尔伽美什的安危,只是怕他不在自己身边,捅了什么篓子没人帮忙擦屁股,与其整日提心吊胆,他干脆通过系统帮吉尔伽美什制作了一张名为“金闪闪”身份证,以防未来的某天他被请去局子里做客无法说明自己的身份。
实际上吉尔伽美什倒是没有因为违法被抓,但也确实遇到了困难。
吉尔伽美什拍摄的广告很成功,登上杂志后引起了不小的反响,有一家公司看重他的潜力,给他递来一张合同希望他能够签约。
吉尔伽美什当了两周多的模特,已经听郝思源说过无数遍签约的事,耳朵都起茧子了,所以对此并不陌生,也没有什么抗拒的情绪,很快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按理说事情应该就这样一锤定音,可当公司看到吉尔伽美什在乙方签名一栏写着“吉尔伽美什”五个大字时,哭笑不得的将合同打了回来。
“不好意思,合同规定是要写真名的。”
吉尔伽美什皱眉,拿起合同看了一眼自己的签名栏,又将合同丢了回去:“是真名啊,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那公司代表婉言道:“艺名是艺名,真名是真名,您签的这个是艺名。”
“什么艺名?这就是我的真名,我就叫吉尔伽美什!”吉尔伽美什拍了一下桌子,声音之大让公司代表吓了一跳。
他有些头疼,他从事这一行多年,还是头一次遇见这么冥顽的艺人,不过吉尔伽美什风头正盛,要是惹得他不高兴拒绝签约,上头责怪下来自己就不好做了,只能按捺下心中的不快,保持着柔和的态度道:“吉尔伽美什先生,您别开玩笑了,这么跟您说吧,您只要在这一栏上写上您身份证上的名字就行,您身份证上应该不叫吉尔伽美什吧?”
“身份证是什么东西?我堂堂乌鲁克国王还需要证明自己的身份?谁不知道吉尔伽美什的名号!”
公司代表不是没学过历史,当然听说过吉尔伽美什是何许人也,可在他眼中此吉尔伽美什非彼吉尔伽美什,要是让吉尔伽美什就这么通过了签约,以后违约时候人家抛出一句“你去公元前的乌鲁克索要赔偿啊”,那他和公司岂不是当了冤大头。
既然吉尔伽美什这里说不通,公司代表只好转移目标,将主意打到郝思源身上。好在郝思源是个正常人,无需多说便明白了公司代表的意思,小心翼翼的将吉尔伽美什叫出房间,在一处没人的地方小声道:“他们公司在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