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盛极一时却很少有人买得起。对于孩子们最大的乐趣莫过于“弹珠珠”和“打死救活”这一类的游戏了。对于这两个游戏在多年以后,慢慢的绝迹于民间。那时的玩伴们也各奔东西。
所谓的“弹珠珠”就是一群人揣着一颗颗大小不一的玻璃珠找到一块不大不小的泥土地面画个框或挖一个够容纳弹珠大小的洞,以手指弹出弹珠击中对方。即是游戏自然会有输赢,这个的判别是多样化的。最为经典的当属先进洞的人便获得第二次打别人的权利。直至对方不想玩了为止。有时候总是会赢得腰包鼓鼓的。随后几个小伙伴纷纷炫耀自己的战利品。那时候的高楼不多,水泥地和柏油路都不是很多。孩子们一出门也就聚得齐了,场地随处可见。建立友谊的方式也是那么的简单。随着城市的发展,童年的弹珠不经意的早早的遗忘在了角落。又或“打死救活”这个游戏一样,纷纷没有长存。至于为什么叫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没有人知道,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总是那么的应势而生。这一切的基础总是要感谢住平房的日子。左邻右坊的人多,孩子也多。柳希常常扎在孩子群中,这时候有一个叫小雪的女孩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这时候距离他遇到殷雪梅还有半年的时间。在他的幼小心灵里,在电视剧的影响下,他们这一代人都有些早熟的影子。他一度认为自己喜欢小雪,还时不时的会将别人的姓名写在本子上。可是这一段时间并没有延续多久,自小雪家搬离后,过了几周光景他便忘却了这个人的存在又开始着他无拘无束的日子。
絮叨了许多篇幅,还是要回到于殷雪梅有关的小学时代。二人的关系越发的出奇变好,但自五年级起柳希对于殷雪梅仅仅是好朋友的关系,又或者说在他的生命中,这个人就是一段至深的回忆与爱情无关。一切的源头皆要从一场承诺开始。
孩童时代,答应一个人的事第二天就忘了这是稀松平常的。对于所谓的一诺千金那是不存在的。柳希时常忘却他与别人的话语,但他却一生也忘不了和殷雪梅的承诺。还记得,那是一个红旗正在飘扬的日子。天真囊括了所有的理念,风吹着旗帜飘扬。一场小小的看似无聊的游戏中悄悄的给柳希幼小的心灵播上爱情的种子。
“我现在还没有想好,下学期我再告诉你要你答应的三件事。”
殷雪梅的这句话久久的印在他的心里,他一时间也仅仅把这当成一个随口的玩笑。没想到却给他留下一生的执念。幸好这时他还未接触到武侠,也不曾知道张无忌是谁。要不然兴许他也能成为一段佳话。
任何一件事情成为一人心中的执念总是需要契机的。而对于柳希而言这个契机不外乎于举家搬回老家这件事了。
还没有等到他开心的上五年级,家中的长辈因为老人的赡养关系需要回家伺候老人,柳希随着母亲住到乡下,父亲继续留在城里打工。那时候的高速还没有如今发达,贵州又以山多而著名。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交通堵塞是贵州留给世人的唯一映像。如今两小时多的车程在那时足足开了一天。柳希一直忘不掉那个时光,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坐车成为了他最害怕的事情。
在柳希得知要回乡下前的最后一天,他和两个伙伴商量着怎么让自己留下不走,他也大放豪言的说他要自己留在水城。他能照顾好自己,几个小家伙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第二天又老实的跟着家人的脚步。仿佛昨天的话不复存在一样,也没有人再提。火车绕过人民广场中间前钟山大道上的圆坛,看着还有些破旧的人民广场,看着高楼还少的周围环境慢慢的离他远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终于是离开这个地方了,这个满怀着快乐的地方。当然别的地方也是欢乐的,只是概念不一样了罢了。他不会想到他离去的这一年水城是发生在翻天覆地的变化。当他再次回来时,中山大道上的圆坛早早的被推平增加了道路的宽度。人民广场变得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