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在否定什么东西。
随后用手捏成了一团,握在手里。
“不准备看了?”
“有什么好看的,无非就是那些道歉的话。我跟他也不是因为那件事吧,反正……就……矛盾挺多的。”
“我明白,就是那件事只是个导火索咯?”
“差不多,就我的性格你也知道嘛,其实哄哄就好了。他呢……唉,算了算了,提他干嘛呀,真是……”婉清话语中充满着纠结。
她不停地咬住下嘴唇又松开,跟上嘴唇碰撞发出“啵啵啵”的声音。或许这就是她释放心中压力的一种方式吧,她盯着前面故作轻松,但步伐又显得格外的承重。
我们经过了两个垃圾桶,我注意着她右手上的纸团,每次都只是紧紧攥住,过后又松开。当看到下一个垃圾桶的时候,又攥紧。
“最后一个垃圾桶了。”我故意提醒着她。
依我看的话她和张鑫文基本上算是彻底结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再让她去看那封信,只会徒增她心中的内疚,最后又是大哭一场。
既然结局一样,为什么还要再去承受一次痛苦呢。
婉清没有说话紧紧握住手中的纸团,步伐加快了,走在了我的前面。手伸向垃圾桶松开,纸团顺势从手心滑落到垃圾桶里。
她深呼了一口气,鼻子红红得。将手上的书,放在了我怀中的箱子上面,两只手插进了外套里,又吸了吸鼻子。
“要哭了?”
“没有。”
婉清走在前面,可能担心自己的控制不住违背了刚刚说得话吧,我也没有加快脚步,只是单单跟在她的后面。
她揣着地上叶子和垃圾,渴求着从中找到一点乐趣来抑制悲伤的情绪,尽管她知道这只是无用功。
一直到上电梯的时候,我才看到她的正脸,眼圈鼻子都是红红得,还有清晰可见的泪痕。她故意把身体转到了另一边,不想让我看到。
开门的一瞬间,便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谁都知道她要干嘛。
我没有选择立即去安慰她,也清楚现在的她不过是通过哭泣在释放自己的情绪,而不是因为遍体鳞伤而哭泣。
这样的哭泣是最没有意义,同样也是最庸俗的,它其实是没有痛苦的内核的,更像是在无病呻吟。
我打开电视放起了肖邦的曲子,侧卧在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前仅剩地一寸阳光,闭上了眼睛,静静欣赏起我独有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