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她的焦虑和不赖烦都挂在了脸上,打开手机看两眼又关掉,转而看看我和刘哲两人,又打起哈欠伸伸懒腰。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我的运气也挺背的,我的浮漂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只是我觉得还好,要是我真钓个一两条,婉清心理就更不平衡了。
婉清又说道“张雨航什么时候来啊,也没听他说。”
“今天十二点多吧。”刘哲说。
“那么晚。”
“是啊。”刘哲答道,随后又露出了邪魅一笑说“怎么,你想他了?”
“什么?我想他?可能吗。”
“哈哈哈,开个玩笑。”刘哲说。
刘哲说完又掏出手机,然后拍了一个我们在钓鱼的短视频,发到了我们四人的群里,同时了张雨航说“就差你一个了。”
想必张雨航现在也无事可做,立马就回复消息说“别急,晚上就来了。我大概七八点就到学校了。”
“你不是十二点的票吗?”刘哲回复着。
“改签了。”
婉清说“那您是准备过来吃现成的?”婉清这个您用得简直是精妙,满满地嘲讽意味。
张雨航说“那总是,大人物总是最后到场的。”
“就你?还大人物。”
“那可不是,不过你也别说我好吧,你今天能钓到一个再说。”
“呵呵。你行,你来?”婉清傲娇地回复着。
“我那不用说,肯定比你强不止一点半点,好吧。”
“您就别了吧,好好在火车上买两个面包吃,它不香吗?”
婉清的话越来越“尖酸刻薄”起来,两人又开始在群里进行互怼模式,一直到我钓上了第一条鱼,婉清才把手机收回去,开始认真起来。
我此时看到婉清,跟我昨天几乎是如出一辙,只是她比我表现的夸张一些。我只是更多在心里,她则是完全将情绪释放了出来。
看来钓鱼这种事情,过来还是比较考验人,而且每个人好像都会经历那几个特定的阶段。
婉清耐不住地拉起杆说“唉,怎么就没有鱼吃我的饵呢?”
刘哲此时也基本懂了婉清的心理活动,就跟婉清说“你要不要在我那边试试。”
说着就走到了婉清这边,跟婉清换了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