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校的学生很少,但凌云湖周围却坐满了情侣,他们有得坐在靠椅上,相互依偎着嬉闹,有得手牵手在湖边散步。
我倒完全没有羡慕,一方面还觉得眼前这一片风景格外的美。
湖面很平静,偶尔几个虫子在上面跳动,会画出淡淡的波纹。湖中的太阳,一点也不刺眼,让我想起了沈复的《童趣》中能张目对日,明察秋毫。
湖边的现已没有任何的花卉,但是周围的小草却还是依然展现着他们旺盛的生命力。我开始在湖的周围搜索着刘哲的身影,他坐在一片阴凉处正全神灌注地看着浮漂。
我小心走过去,生怕打扰他。
他笑着说“我给你都准备好。”随后将已经串好鱼饵的鱼竿给我,同时将自己的小板凳给我。
“你不坐吗?”我接过鱼竿说。
他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一个,塑料口袋说“我坐地上就行。”然后将塑料口袋在地上铺开,坐了上去。
我一只手拿着鱼竿,一只手拎着鱼线,不知道该怎么操作。我往外一扔,才扔了两三米远。我有些尴尬地收回来准备再次扔出去,刘哲笑了笑站起来,从我手中接过鱼竿说“我帮忙吧,你看着啊。”
他右手握着鱼竿,左手将线绷直,鱼竿的前端开始完全,然后像弹弓一样将鱼饵扔了好远。他又将鱼竿给我说“这样就好了,你看着那个浮漂,要是你感觉上钩拉就行了。”
“嗯。”
我慢慢地坐会了凳子上,学着刘哲一心盯着浮漂。
我问道“这里有鱼吗?”
“有的,而且还不少,我钓到过。”
“好吧。”
我们都不约而同的将说话声音,保持到一个很低的却又都能听得到的分贝。以前我听说钓鱼可以锻炼人的心性,还有姜太公愿者上钩的那一套。
这一次也算是实践了,我一边盯着,一边开始思考着一些哲学问题,再则就是脑海中,描摹着眼前这个画卷。我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点分心了,想了想,鱼上钩我也能感觉到的吧。
我倒不像初学者钓鱼那样浮躁,三番两次将鱼饵拉起来,反而很有耐心的伺机等候着鱼上钩。
我就一直这样一声不吭,反而引起了刘哲的好奇,就跟我说“你还挺有耐心呀。”
我微笑着说“还好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们又继续保持了安静。说真的耐心算是我从小就被培养出的一个重要品质吧,练琴呀,画画呀,都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没有什么东西是一气呵成的。
《伤仲永》的故事也许也都是虚构的,哪有人天生就会某种文学或者音乐之类的东西呀。所谓的天才,都是耐心的联系,而那句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百分之一的灵感确实就是这样。
有人说股神巴菲特,多少岁就开始炒股,多天才什么的。殊不知他的爸爸工作的缘故,造就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解和学习股票上的东西,还见到了很多可能一辈子都没有见到的交易。莫扎特就更不用说,虽说他几岁就写自己的曲子,但他很小的时候他就反复得进行着听感练习,每天的练习时长,可能比现在大部分学琴孩子一周联系的时间都要长吧。
我爸刚开始对音乐都是一窍不通,后来他跟我的音乐老师还是学了两手。经常也给我搞一些什么音准联系,虽说现在还是达不到绝对乐感,但乐感还是不错。
每次我弹得手都抬不起的时候,他会帮我放松一下手指,然后继续联系。依稀还记得小时候,练习练到痛苦流涕。
“同学这里有鱼吗?”一个男孩子牵着一个女生问着刘哲。
“有啊。”
两人站在原地看着我们钓鱼,“下次我们也来这里钓鱼吧。”那个女孩子撒娇地说。
“可以呀。”
“要不明天我们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