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吃冰淇淋啊,不过她的眼神告诉我,她想吃。我便答应道“好啊。”
我们要了两个甜筒,我们各自举着,她拍了张照片,满意而又小心舔舐着手中的甜筒,随后又发出一声“嘶嘶”。
“有点冰。”她说,又看着我嘿嘿笑着,孩子般的幼稚感一览无余。尽管今天她穿了一件棕色的大衣,留着大波浪头,举手投足都是成熟的意味,但也无法遮掩她的小女孩模样。
我正低着头,慢慢吃着手中的甜筒,薛雅突然兴奋地拍了拍的我都肩膀说“看,刚刚那个男孩子。”
在我看来那个人只能用男人来形容,但从她的口中却变成了男孩子。
那个男人,正一个人站在距离我们七八米的垃圾桶旁边抽着一根烟,眼睛看着大摆锤上面尖叫的人们,安静而又忧郁。他抽得很慢,每一口烟他都细细品味两秒之后,再从鼻子和嘴里喷出。
我看了看薛雅,她正将甜筒放在嘴边没有吃,盯着他眼神毫无偏离,一副花痴的样子。
“雅姐要不要,去要下他的联系方式。”我笑着对她说。
“算了吧。”
“不好意思?”我皱了皱眉头。
她转而又笑着,表情轻松而又不显做作地说“怎么会不好意思,只是觉得不太好啦。”
“怎么不好。”我追问着。
“反正……就觉得直接去要,不太好吧。”
看来薛雅还是有点害羞,那个男人忽然发现我们在看他,薛雅脸一红拉着我的手朝着另一边走去说“走吧,我们去那边看看。”
“嗯。”
我不知道薛雅此刻的内心活动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一定很紧张而又忐忑,再附带一点纠结与矛盾。
我知道她只是看起来自信的人,出于她以前的经历,她对于感情还是有些自卑吧。即使她经历了很多,但在情感方面还是脆弱得像是一面玻璃。稍不注意就会被别人,或自己击得粉碎。
“要不要玩下这个。”薛雅说着让我回过神来。
原来是飞镖游戏,就是命中靶子各个环都能获得相应的毛绒玩具的游戏。这种项目往往人都不会很多,因为是需要付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