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像也是啊。”刘哲说。
“昨天她还给我打电话了,硬给我推荐个动漫,让我去看。”
“什么动漫?”
“你的名字,看过吗?”
“听说过,上个月上映的,好像是。不过我也没看过。”
走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戴着黑色的墨镜,顶着一顶深绿色的渔夫帽笑着走过来对我说“那个……能帮我们拍张照吗?”
我看了一眼,她老公和她七八岁的儿子站在一起准备摆ose了。我微笑着说“嗯,好。”便接过女人的手机。
我缓缓蹲下,看着镜头前面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我也想起了曾经我们一家人去西藏时候站在布达拉宫外的拍照,当时还找了一个藏族的小男孩,虽然拍得不是很好,但整体也不错,至少我们一家人都跟眼前这一家人一样,洋溢着笑容。
“好了。”我站起来,将手机还给了女人。
女人道谢之后,就被她老公搂着走了。
转头才发现刘哲眼神有些落寞,但看到我在看他的时候,他又在下一秒笑了起来说“看什么啊?”
“我看你有点不开心啊。”
“哪有,出来玩怎么可能不开心呢?”他掩饰着。
不过我哪会追问这些事情,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你吉他学得怎么样了?”我突然想到。
“每天练呀,反正还是挺菜的,肯定跟你比不了呀。”说着,他给我看他的左手手指“手都磨出茧了。”
他的手指很粗壮,每个手指指心都有茧子,尤其是中指和食指,能清晰地看到中间有一条深深的沟。我也很清楚,只有长时间连续的高轻度练习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我也给他看了我的手指说“你看我,太久没练了,现在连一点茧子都没有。”
“哈哈哈,那不挺好的,女孩子保护好手指,再说了你还要钢琴呀。”
“我以前刚学吉他的时候,就感觉痛死了,后来练久了就跟你那一样,我有时候都不敢给别人看我的手指,说实话别人看着还是挺吓人的。”
“是啊,不过我觉得学吉他还是挺有意思的。”
其实我并不觉得学一个东西很有意思,当初学吉他单纯就是为了多想学一样乐器,再则就是在学校没法弹钢琴。我问道“你觉得哪方面最有意思。”
“就可以自己伴奏,弹唱很多歌啊。”
“你怕不是为了吸引女孩子注意吧。”我开着玩笑。
“哪有?我就单纯觉得有意思好吧,还不是看了你的表演之后,脑袋一热就买了吉他。说到底,你算是我的音乐启蒙导师。”
“得了吧,找理由。学校里那些学吉他的男孩子,哪个不是想着要撩妹呀。”
“我就不是。”
“你确定?”我笑着盯着他。
“应……该吧。”他也不太确定的说道。
我对刘哲一直都是那种奇怪的感觉,这个人总是能带来一些特别的惊喜。不管说得话还是做得事,跟别的男孩子一样,他的举止目的性不是那么强,让我觉得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很轻松,也慢慢开始愿意跟他聊更多。
当然他这一次来找我,也算是属于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就算他不说让我保守住,我也一定不会跟婉清和张雨航他们提起这件事,这也算是一种默契吧。
“你过来看,这边有好多鱼。”他站在湖边喊道。
我走在后面,我缓慢走过去生怕吓着他口中说得鱼。很多鱼在清澈的湖水中,追赶着,每当要抓住前面一条鱼的尾巴,后面的鱼就突然停下来,开始觅食。像只是在宣誓这片水域的主权一样,都说鱼只有七秒的记忆,但我对此还是不太确信。
我思考着,如果每秒都记忆着上一秒的记忆,是不是它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