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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
“对了给你介绍下,这个是丁哥,这两个是大学室友,这个是我朋友维哥。”
“你好。”维哥敷衍的打了个招呼,我和婉清都无动于衷,静静坐着。
“对了,他们两个呢?”应钰雪问。
“还能干嘛呢,总不是去找小妹妹去了,操。”
“哈哈哈,你怎么不去啊。”
“我是那种人吗?”脏辫头笑着说。
“哈哈哈,不是不是。”
接下来的游戏都让我们感觉到极其不适,脏辫头不停地抱着粗口和粗鄙之语,和维哥完全不同的是,他是赤裸裸地低俗。
“喝啊,怎么不喝了。”脏辫头对婉清说。
“丁哥,喝不下了,喝不下了。”
“才这么点就喝不下了,还出来玩什么呀。”
“哈哈,都在上学呢,哪能跟你比啊,我帮我姐妹喝可以吧。”
“哈哈哈,行行行,还是小雪牛逼。”
……
没过一会儿我也不行了,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不知不觉就和婉清倒在了沙发上。迷迷糊糊还听到维哥说“丁哥,来喝啊,搞起。”
我做了一个很短暂的梦,梦到我一个人在街上走着,然后被追杀,越往前跑,越觉得空气愈发稀薄,越发难以呼吸。
“走啦,走啦。醒醒。”应钰雪拍着我的脸。
我拖着失去一半直觉的身体,勉强爬起来,想要站起来,但双脚的无力感又让我坐了下来。应钰雪立马上来扶着我,酒吧的人还有很多,很多人站在舞池中间,摇头晃脑。
应钰雪扶着我走出了酒吧,尽管把衣服裹得严严实实,也敌不过二月的冬风,我开始打起了寒颤。
我突然意识到婉清不见了,我慌张地问“婉清呢?”
“诺。”应钰雪示意了一下旁边,婉清在维哥的背上呼呼大睡。
“现在已经回不了宿舍了,我们就住那边的酒店吧。”应钰雪说。
“行。”我说。
“你还行不行啊。”应钰雪对维哥笑了笑。
“你是说做什么还行不行。”维哥老不正经地说。
“呵……我他妈……你真的欠揍知道吧。”
我们在酒店开了一个标间,让维哥自己在隔壁开个房的,他说在外面睡不习惯,二话不说自己打个车就走了,好像生怕我们留他一样。
“要不要给她洗洗啊。”我看着瘫软在床上的婉清说。
“这现在谁搬得动啊,就给她洗个脸吧。”应钰雪说。
“不过她妆都还没卸。”我说。
“呃……一晚上不洗也没事啦。”
我听见婉清的包一直在震动,打开包发现手机有三十多个张鑫文的未接电话和上百条消息。我连忙把自己手机充上电,发现张鑫文也给我发了很多消息。
我迟疑了一会儿回道“我手机刚充上电,她喝多了已经睡着了。”
我把手机放在一旁,尽管又有消息,但我也再懒得去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