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问。
“以前是,后来主理人把他们踢出去了。”
“什么是厂牌啊?”婉清问。
“你可以理解为一个团队,或者一个公司。”应钰雪回答道。
维哥惊讶道“你们厂牌还踢人,这么牛逼。”
“虽然我们是个小厂牌,其实吧,还不能算个厂牌,顶多就是大家一起玩玩。
不过捏,我们厂牌的主理人跟你差不多,都是认真搞音乐的,所以看不惯他们这种整体瞎玩的,就不要他们了。”应钰雪讲道。
“可以,牛逼啊,什么时候把他介绍我认识下好吧?”维哥有些来了兴趣。
“行啊,他做得歌也蛮牛逼的。”
“有我牛逼?”维哥自夸自擂道。
“呃……还是你牛逼一点,这么说还可以吧。”
“会说话。”维哥把烟头扔在地上踩了踩,说“还聊啥呢,来酒吧聊天的?”
不知道身体原因,还是对环境不太适应,我没喝多少就感觉醉意渐渐起来,平时酒量不太好的婉清反而丝毫没有醉意,越喝越兴奋。
我借口去上厕所,实则是想出去透透气,清醒清醒。
冬风从街头吹到街尾,从衣服的缝隙中穿过,进入身体的一瞬间又顷刻温柔起来。我把手放在外套里面,努力呼吸着“争取”来的空气,同时吐出醉意的雾气。
“你他妈还是个人吗?”一个声音从我的侧边传来,我转头看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蹲在地上左手抽着烟,右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
她口齿不清地说“你他妈现在还不认账了?”她身体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穿得太少还是情绪有些过激。
“我他妈除了跟你睡过,我他妈还跟谁睡过啊。”她大声喊道,完全不顾及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看他的目光,仿佛世界上就她一个人。
她把烟头扔在路边,跌跌撞撞地站起来靠着路灯又点上了一根烟,右手一直拿着电话,电话那头语气大概是平和了许多。
女人也淡定了下来“你他妈真不算个男人,呸。”
便把电话给挂断了,我看着那个怒人脑海脑补着,电话那头那个男人把她搞怀孕了,现在又不承认。
她发现我在看她,大声喊道“看什么看!”我着实吓了一跳,立马把头转到另一边,心中还是对她有些惋惜和怜悯。
可接下来让我世界观再次崩塌的事情发生了,一个男人醉醺醺地从酒吧走出来,搂着她卿卿我我的走进了酒吧。
我笑了笑,嘲笑起自己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