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粗的年轻人,是宗主的三徒弟“西门野”;这师兄弟两人和后面的一群杂鱼,都是跟他一起去九天剑宗观礼的。
自己是迫于大长老的威胁,没办法才去去九天剑宗的;而这师兄弟两个却是因为好奇,所以才跟着自己一起来九天剑宗。左知秋摇了摇头,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九天剑宗可是龙潭虎穴,此行怕是九死一生啊!自己的生死都得看九天剑宗那群人的心情,就更不要说这两个师兄弟了。
在这一片金黄的沙海里。
高大的南屿蹲在地上,抹了抹脸上的汗水,他骂骂咧咧的说道“汉国这鬼天气,干燥的让人难受,这还没有到九天剑宗,天气就已经是如此的炎热,若是将来天道国的铁骑,真的打到了汉国的南方,那岂不是要热死人啊?”
身材矮粗的西门野,也点头附喝道“大师兄说的对,这热风吹的人真难受,我也觉得天道国好点。”
左知秋闻言后笑了笑,这师兄弟俩估计是没有去过汉国,所以才这样说,他开口安抚道“天道国常年天寒地冻,初到汉国的时候,难免会不习惯;汉国的江南四季如春,润物无声;在那生活的汉国人只用穿一件服饰即可,那像我们天道国的凡人,需要披上厚重的棉服,才能在严寒的熬过漫长的冬季;你们是有了修为护身,才如此有恃无恐,可那些没有修炼的凡人,或修为低下的修士,每到天气最寒冷的时候,十指都会冻裂。”
南屿不解的问道“天气冷,不是应该好一点么?”
左知秋摇了摇头,说道“你是因为习惯了,才会觉得好一点;其实,天道国每年过冬,至少要冻死十数万人!你若是在汉国的南方生活过,便不会这么说了。”
西门野听见左知秋说江南好,心里也想去看看,但嘴上却不服输,他说道“江南有什么好的!叫我去我也不去!”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左知秋笑道“江南好!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我们天道国太枯燥了,常年白皑皑的一片,看都了多刺眼;你没去过江南,你不知道绿水青山,碧草紫萝,那里景色让人流连忘返,我虽然只是匆匆一撇,但依旧无法忘怀。”
西门野问道“左长老,你也去过汉国?”
左知秋点头说道“当年也曾随着王朝大军,行马江南过!”
西门野立马问道“行马江南?能不能说给我听听看?”
“没什么好说的。”左知秋自嘲一笑,“当年,大军刚渡过长江,还没有望见舒州的城头,行马江南的屁股还没有坐热呢,就让人在大渡口,给撵了回去。”
南屿闻言一笑,说道“左长老,你这行马江南弄得灰头土脸的,有点狼狈啊!”
西门野和自家大师兄的关注点不一样,他问道“那撵你们的人,是谁啊?”
左知秋,老脸抽搐了一下,他佯怒道“既然我说了舒州,你也该知道我说的是那天杀的李云飞啊!”
李云飞虽然死了,可他收复中原,大破天道国南征军的故事,在天道国也有流传;南屿和西门野修虽然涉世不深,对汉国若是知之甚少,但他们俩或多或少也听说过军神李云飞的大名。
这男人可是让天道国恨的牙痒痒,却又不得不敬畏的人。
西门野问道“左长老啊!我也想参加南征军,我们天道国什么时候会再次南下啊?”
左知秋望向远方天穹的九块大陆,叹了口气说道“萧逸尘不死,九天剑宗不亡,我天道国就绝无南下中原之日啊。”
左知秋指向边境线处,树立的一块界碑,说道“自从萧逸尘将九天剑宗驶到漠北之后,虽然还是有人,偷偷摸摸的从通天海绕一大圈进入汉国;但这些年就没那个人,敢正大光明的越过那块界碑,从塞北进入汉国。等萧逸尘死,我怕是没戏了;但你们俩若是好好修炼,再多活些日子,只要